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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過去,又讓人悄悄地把王氏的份例提一提,結果呢……

王氏吃了菁妹送過去的一碟子蜜潤絛環之後見了紅,要不是府裏總有著太醫駐守把平安脈,把出王氏是前些時候折騰的很了,隻怕菁妹當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慕菁不怎麼確定道:“那是意外吧!”她有些歉然道:“也是我不知道孕婦吃不得蜜。”

賈赦曬道:“這世上那來那麼多意外,說句不好聽的,你懷著瑚哥兒時難道少吃了蜜嗎?瑚哥兒不也一樣好好的生了下來。”

孕婦雖是要忌嘴,但也沒有嚴重到啥都不能吃,真到那種地步,叫懷孕的人怎麼活啊。

慕菁沉默不語,當時她就覺得有幾分奇怪,隻不過弟妹的奶嬤嬤一直哭訴著,再加上弟妹當時真見了紅,倒讓她不好說了,隻道是每個人體質不同,之後她也沒再讓人送什麼吃食過去,萬沒想到那次便是針對她的一個局。

慕菁心情鬱悶,麵上不免也帶出了一點鬱鬱之色。

賈赦憐惜的輕撫慕菁的頭發,“世家大族中難免會有些汙心事,委屈你了。”

若是按著慕家當年的打算,菁妹本該是傲遊江湖,自在任我行的人,又何需窩在這小小的賈府,每日處理著這些煩心事呢?

“不委屈。”慕菁將頭倚在賈赦肩上,“隻要你一如現在,我便不委屈。”

世家大族中雖有不少汙心事,但嫁給賈赦這人,她覺得還是值得,且不說賈赦待她極好,主動接過了管家之事,讓她清閑了好幾年。

更難得的是在她生下瑚兒之後,一連四年沒再開懷,賈赦硬是頂住了上麵幾個長輩的壓力,說什麼也不肯納妾,非但如此,身邊更是幹淨的連個通房丫環都沒有,這樣潔身自好的男人,她上那兒找呢。

她出嫁之前,兄嫂也曾經私下勸她過,這困居京城固然悶氣,規矩更是多到讓人鬱悶,但更讓人煩心的是世家大族的納妾之習,既使沒妾,也說不得會有什麼隻不過是換個名頭的通房丫環,跟他們江湖中人的習慣全然不同。

江湖中人雖然不敢說什麼一夫一妻,不過大部份的人都不敢納妾,畢竟夫婦兩人都是懂武的,要是納個妾,說不定那天一早起床自個的小弟弟沒了,這種例子也不曾少有過。

不過老公乖歸乖,該警告的還是得先警告,慕菁眼眸微挑,“旁的我也不管你,不過你要是敢給我在外玩女人的話……”

她什都能忍,就這件事不成!

“我知道。”賈赦無奈道:“保證小弟弟廢掉嗎,永垂不朽的那一種嗎,你啊~~”

賈赦捏了捏慕菁的小鼻子,“好歹信一信我吧。成親這麼多年,我何時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了。”

話說他倒底是做了啥啦?怎麼慕家人全然都不相信他,當年娶慕菁前,便被慕家人警告了無數次,還被迫看了好幾場小弟弟的各種死法;成了親之後,慕菁也變著法子警告了好幾次,特別是自二弟搞大王家女的肚子之後,娘子隻差沒一日按三餐的威脅恐嚇了。

不過他完全不懷疑自家娘子的能力,既使菁妹不行,慕大嫂出自雲南土司,以苗疆的蠱術,要對付他的小弟弟當真是太容易了。

“哼!”慕菁冷哼一聲,“誰叫你們男人都太可惡了。”

且不說夫君的什麼童年好友──薛皓,把什麼法蘭西的女伯爵給拐了回來,差點連個名份都不給人家,就說二叔吧,也著實讓人失望,王家女才剛有孕,祖父的孝期未過,他便在書房裏養了個美婢。

雖說眼下不過是個婢女,連個通房的名份都沒有,但瞧他悄悄打發人去買 避孕藥一事,便知道他暗底裏做了些什麼,老太太不好責罵他,但這氣全都往弟妹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