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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曲不曲的,反正和B大一樣都是“211工程大學”,都一樣的。

啊啊啊,大哥,“211工程大學”這麼讓你解釋的啊!

而且,我了解了下,相比B大,T大的教學比較好,在國內排的上前三了。

咦?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要報金融的嗎,怎麼突然變生化了?

是我爸希望我報金融,不過我想報生化,前幾天和他們商量了,他們說讓我自己做主。

真的?

比珍珠還真。

這番話他們不知重複了多少遍,每次說到這陳帆心裏總有些堵。

他希望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可是,又怕這家夥真敢這麼做。

我說,周昭毅。

恩?

其實B大離T大還是挺近的……

高鐵跑上兩小時算近?

……就四年……

我覺得一天都久。

……你還真因為這個?

你說呢。

周昭毅,不值得。

我覺得,很值,而且不這麼做,我會擔心。

擔心?有什麼好擔心的?

傻瓜,你也是很受歡迎的啊。

恩?這有什麼關係嗎?

……你真是遲鈍……

喂!你幹嘛攻擊人啊!

說你遲鈍算攻擊嗎?

算,隻要是你說的我的壞話,都算!

……

就這樣,在填報學校的那一天,在陳帆一臉的糾結中,周昭毅填上了B大的生化專業。

☆、八月 上

在收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陳帆依然是糾結的。

不過不可否認的一點,他有些動心了。

不是喜歡的動心,而是,動心想試著去接受看看。

之前,他隻是一味麻木地接受周昭毅的討好,隻想著對方被他的無動於衷氣惱了就會放棄。

可是他都忘了,那家夥,可是堅持了整整兩年的透明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被打敗。

所以,他的隱形牆壁正一點一點被砸開,直到七月的時候的感動。

有時候,感動,就是一個可怕的武器。

直擊你的心房,卻又毫無招架之力。

現在大學的事算是徹底放下心來了,因為是九月初去報到,到八月底的時候再整理行李都可以,所以自填報誌願那天起,他很是清閑。

於是,他找了個家教的的活,掙點生活費什麼的。

那學生是他媽媽找的,同事的女兒,明年的高考生。

很好學的一個女生,時常抓著他就要講題,搞得他更像是考生一般。

原本,是一個老師一個學生的。

結果,那家夥不知打哪兒知道他當家教的消息,也硬擠了進來。

所謂的硬擠進來,是指擠進他家小小的客廳裏。

因為那女生的父親下班回家會經過他家,所以,這女生平時是呆他家學習的,待他爸下班的時候再過來接她回去。

而周昭毅呢,因為兩人考上了同一所大學,說是要重新培養校友之情,在他開始接家教的第二天又跑過來和他擠一張床了。

周昭毅接的也是一個女生的家教,不同的是那女生的文靜,半天都不說一句話,就是埋頭做題。

所以,相對陳帆來說,周昭毅很清閑。

清閑到,專來搶他的活幹。

起初他很不是樂意,可是想到周昭毅比自己聰明,連自己的成績也是他幫忙才提上去的,也就沒多加阻撓。

不過他也不會偷懶的,該做的還是要做,偶爾會幫那個女生整理整理資料什麼的,將自己學習經驗告訴她,有時還會去幫幫周昭毅帶的那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