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產生了逆流。
高杉倒吸一口氣,抓緊煙杆,從鈴口噴出了濁液。溫熱的液體繼他的碩大占領了神威的口腔,他眯起眼,利用自己的部位在裏邊肆意搗騰。
濁液無路可走,隻能流出神威的嘴巴,有些經過地心引力滴落,有些沿著頸部滑落進衣服裏。白色的粘稠物沾上肌膚讓神威一陣不快,他撥開高杉的挺立,愣愣地含著濁液在想解決方案。
後者似乎猜到了他會這麼做,抬起腳抵在他的下顎,向上用力。神威欲張開的嘴巴被強硬地合上,脖子也被抬高,被迫昂起頭。迅速的反抗也比不上慣性,一個呼吸間,屬於高杉晉助氣息的白色濁液就順著他的喉道滑了下去。
腥味和不知名的味道充斥在他的鼻尖,讓他下意識地幹嘔。他發力握緊高杉的腳,在上麵掐出了一道血痕。
會議室裏,在高杉剛射完後就沒人了。結束會議後獸如鳥散,高杉交叉著雙手逼迫神威吞了自己的液體,這才將手伸進桌布把始作俑者拖了出來。
神威趴在椅子上,仍在幹嘔。
“還以為味道和牛奶差不多,沒想到這麼難吃。”神威不忘吃貨屬性,撇嘴抱怨道。
高杉盯著他,從牙縫裏擠出字道:“告假不來就為了上演這一出麼?”他揪起神威的頭發,冷道:“你太看得起我了,小鬼。”
“不,我一直以來都看不起你。”神威微笑,絲毫不理會他的束縛。
“哦?你是真的很不長記性啊。”
“什麼?”
“不要試圖掌控我。”
“高杉君想多了呢。”
高杉低哼,放下他,轉身。
透明的玻璃外是漫無邊際的星空,如同他漫無邊際的旅途,像個無底洞,充滿原罪。他扭過頭,看見神威在後麵微笑著,呆毛迎著風跳舞,心底突然就一陣煩躁。
“以後別再做這種事。”他道。
神威背著手不以為然。
“我是作為長輩勸告你,吉原不是有很多女人麼,叫你的手下去擄幾個,要1V1還是3P還是NP隨你高興。”
神威沉默,然後即答:“我對弱者沒有興趣哦。那些女人隻是看著都讓人沒意思,碰就更不想碰了呢。”
“是,你最生猛,提督大人。”高杉不再看他,眼神轉向窗外。
他手癢了,這一刻很想彈三味線。腦海裏閃過鬆陽的麵容,他一驚,低下頭暗自思索真是好長時間沒有想起他了。
與其說是對老師之死的複仇,如今早已升華為極端的執念。不管別人說什麼,不管時代怎麼進步,不惜與昔日同伴翻臉,不惜踏上這條路,那麼跪著走也要走下去。
“說起來,我們真是臭味相投。”他對神威說道。
“嗯,沒錯,不然就走不到一塊了。”神威在椅子上吊兒郎當地翹著腿,笑眯眯回答。
這麼大一間會議室隻有兩個人,顯得很空曠。
一刹那誰也沒說話,靜得出奇。這樣的氣氛,恰恰襯托起了高杉的文藝範,以至於隻是一個剪影看上去都無比深奧。他麵向星空,眸裏的綠色沒有任何你所想象得到的澄澈,反而愈加深沉,一直沉澱,像顆稀世的寶石。
他沒有再抽煙,而是將煙杆把玩在手裏,手指跳躍在上麵輕撫。他默默轉過身,紫色金蝶式樣的和服衣角跟著打了個褶皺。
無法在這種氣氛裏與高杉產生相見恨晚之意的神威晃蕩著腿在揮動傘,傘身平舉,傘頭向上,自身則隨著椅子旋轉,每到一個角度就射穿了依附在會議室那個角落的攝像頭,每一次射擊都命中目標,發出“啪”的聲響,仿佛小型爆破。
最後一下,是位於高杉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