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還挺好看的,比樂郊好看多了的說。
似是也有點兒好欺負,我的膽子也開始大了起來。
“這個東西是什麼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賠給你,不過既然它對你這麼重要,那我就勉為其難的保護你好了。”男孩兒昂起頭,一臉傲嬌。
我“噗”的一聲笑出聲。
“你一個人在這裏嘀嘀咕咕的做什麼?還不去上課,這都快放學了。”突然,我的身後響起了剛剛那個老師的聲音。
我連忙回道:“我這就去。”
我頭都沒回,也沒有膽量當著老師的麵搭理那個男孩兒,就趕緊悶著頭往教室那邊趕了。
一路上,男孩兒不住的嘲笑我,我瞪了他兩眼,埋怨道:“你看你幹的好事。”
男孩兒笑著不說話,隻是將我的護身符仍回給我。
我拿著護身符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用,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心中的安全感隨著護身符的觸感頓時多了些。
回到教室沒多久,就響起了放學的鈴聲,我因為曠課被罰去掃廁所。
李子佩帶著她那兩個小跟班兒趾高氣昂的來到了女則所冷言冷語。
“子佩,你不是要跟樂郊一塊兒吃晚飯嗎?還不快去嗎?”
“急什麼?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我想要的,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是必須的,子佩可不像某人,想要搶人家男朋友,卻被罰了掃廁所,這件事情,都可以讓我笑一年了。”
我埋著頭聽著,這尖銳刻薄的聲音,光聽著就覺得腎疼惡心。
於是我推著手中的拖把就奔著她們的腿過去了。
那六條光滑潔白的小腿在我的努力下,被濺上了好些汙水,那小白鞋也髒的不成樣子。
李子佩三人尖叫著上躥下跳:“殷灼,你這人有毛病啊?活膩啦?”
我收起拖把,支在一邊,對著她們冷冷一笑:“誰有毛病自己心裏清楚,你們對我所做的事情,我一樁樁一件件,都記得一清二楚,你們最好也給我記清楚。”
若不是我想要安心畢業,若不是我在這個學校裏不能夠有一絲的汙點,這幾個丫頭還真當我是草包不成?
我其實……不過……也就偶爾慫一點兒而已。
“喲……能耐了?我記得又怎麼樣?不記得又怎麼樣?就憑你,也有資格讓我記得?”李子佩站在門口雙手交叉的擺出一副女王的姿勢。
她這幅模樣,我已經司空見慣。
“我怕你到時候死的不明不白。”我衝她略微不善的笑了笑。
李子佩平日裏囂張慣了,若是今天她不搶我的護身符,我或許還會再忍耐幾分,但是她給我招來了那麼大的麻煩,若是再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恐怕我都沒有辦法活著畢業了。
要麼忍,要麼直接綽了她,一勞永逸,忍……我已經忍過了,並沒有用不是?
李子佩一聽我這麼說,當下臉就綠了,估摸著怕是以前沒有被人這麼威脅過。
她想要進來教訓我,可是看到地上的汙水跟我手上的拖把,便卻步了,她對著我便是冷冷一笑:“你給我等著,今天我沒空跟你較勁,以後的日子還長呢,你給我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