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發生太多事情,而且都是這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混事,她實在不知道該有什麼想法行動才對、才好,也許什麼都不想才是對的、才是最好的,阮珍秀明白自己也許在逃避一些什麼事情,“我先去洗個澡,其他的,等會再說好嗎?”
傅明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在“洗澡”在這時刻、這地點,特別的邪惡誘人!傅明歆在阮珍秀臉上啵地狠狠親了一下,“好!去吧!”
阮珍秀被弄得麵紅耳赤之餘外加不知所措,傅明歆的熱情有時候真的叫人吃不消!
阮珍秀入了漱洗間。掩上了門,阮珍秀有一種想頹然倒地的無力感覺,阮珍秀擰開了水龍頭,捧了一把水洗臉,鏡中的臉慘白憔悴,神色很難看,眼睛有點泛紅,眼珠泛著一種異樣的水澤,阮珍秀摸了摸唇,唇腫起來了,腦海隱約浮現一些昨晚荒唐放縱的片段,阮珍秀捂臉,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心情,又該以什麼心情、態度麵對傅明歆……阮珍秀籲出一口氣,胸口有點鬱悶,阮珍秀看著鏡子的自己好一會,勉強的振作精神安慰自己:其實都是成年人了,做了就做了,幹嘛像個處女一樣別別扭扭,而且,如果不是傅明歆……她不敢想象那種後果,剛是想象,那種男人臃腫惡心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想到就惡心反胃——阮珍秀真忍不住有反胃的感覺,幹嘔了一下,卻吐不出什麼,嘴巴沒刷牙,澀澀的,阮珍秀拿了一個玻璃杯,撕了一個牙刷,點了牙膏,盛了一杯水,刷牙,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著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自己也搞不清到底在想什麼,其實,她應該感謝傅明歆的,如果不是她,她也許就是她手中拿著……杯具……杯具,阮珍秀想著,心裏有些劫後餘生的慶幸,她不應該對她表現得那麼冷淡的,傅明歆看起來似乎很畏懼,應該是怕她生氣,如果她給人下了藥,迷[yào]還是春-藥?那種情況下……是不是她先對她做了些什麼行為……好像是!似乎是!她也想不起了,那是必然的吧?阮珍秀吐出一口水,再一口,潑了一捧水上臉,用毛巾擦幹,隨手扯開了浴袍的帶子,踏入浴室,擰開了花灑,微微溫熱的水一下包圍她,阮珍秀倒了一些淡藍色的浴液揉抹著,身體還殘存著些微的燥熱,胸部腫漲得厲害,微微的碰觸,就有一種異樣的疼痛,傅明歆太粗魯了……阮珍秀輕微的呻[yín]。
忽然,傅明歆推門進來,“小阮,我給你拿衣服進來,幹洗的衣服送回來了!”阮珍秀一驚,反射性的伸手去扯框架上疊放整齊的毛巾,又覺得這個動作太那個……便假裝拿毛巾拭擦,邊含糊的應了一聲;傅明歆走人浴室,阮珍秀身無寸縷,雖然手上的毛巾遮擋了身體的大部分,依然覺得一種說不出的弱勢和局促;傅明歆定定的看著她,“小阮,你果然是生我氣的吧?”
剛才的意圖果然給看穿了!阮珍秀有些別扭的撇開頭,聲音有些掩藏不住的尷尬,“沒……沒啊!”
傅明歆走到她跟前,聲音有點不悅,幾乎是帶點諷刺的,“小阮,我乘人之危,你生氣也是應該的,你生氣了我也無話可說,沒必要虛偽!”
“沒有!”阮珍秀咽口水,她生氣?沒有?那她為什麼有種被看穿心底的不自在感?
傅明歆微微的勾著唇,笑,帶點挑釁的,“昨晚你是不清醒的,那麼,現在你清醒,你,願不願意跟我做?”
阮珍秀一種臉猛地燒起來。
傅明歆定定的、帶著那種挑釁的笑意和傲慢的眼神、姿態看著她,阮珍秀咬著唇,心裏莫名的有些氣,說不出的氣,還有鬱結,阮珍秀看了一眼傅明歆,傅明歆臉色帶著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敢”的調笑表情,阮珍秀一咬牙,執著她的腰帶把她拽過來,一揚下巴,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