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種生物果然不能給好臉!
至少程瑾瑜是絕對不能的,尤未未使勁戳在他還在疼的臉上。
“ヾ(≧o≦)〃嗷~”
效果顯著。
“還是得拔。”
程瑾瑜捂著臉可憐兮兮點頭,撒嬌道:“要你陪。”
“可以,但是你現在要多吃蔬菜補充維生素。”
尤未未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可程瑾瑜向來胃口都很大,一兩盤小吃跟沒有似得,怎麼可能夠;都說牙疼瘦三斤,他現在咀嚼都難受。
“好疼,不想吃。”
她攤手,“那怎麼辦?醫生有給你吃維生素嗎?”
“全是些苦不拉幾的藥。”程瑾瑜嫌棄的表情很是明顯。
就你是個寶寶,這麼大個人了還怕苦。
因為上午的事,尤未未情緒始終不高;而程瑾瑜牙疼說話有牽扯,兩個人教往常而言安靜了不少。
路上誰都沒提要去哪裏轉轉的話,徑直開車回了景致。
尤未未明天會回學校銷假,之前耽誤了兩次考試也要在教師辦公室補考。
一到家,整個人就投入英語的海洋不可自拔。
“臨時抱佛腳?”
嘭。
一本厚厚的辭典向他扔過去。
尤未未是個難以專注學習的人,隻能在安靜的環境下背書學習,最忌諱誰在她用功的時候打擾。
“謀殺親夫啊!”程瑾瑜接住那本書吼著。
“噓!”
尤未未回頭狠瞪了他一眼,厲聲製止住臭男人還要繼續說的架勢。
程瑾瑜慫了。
小聲的幫她關上門後,退到次臥。
哼,母老虎!
他決定三天不理尤未未,鐵了心要涼一涼她那炮仗脾氣,以後騎自己脖子上作威作福還得了?
結果豪言壯誌終結在第二天早上。
尤未未昨天惡補的太狠,以至於睡過頭,看著已經臨近九點的時鍾,崩潰的在床上嚷嚷著打滾。
“啊!我不活了!”
聽見響動,程瑾瑜連滾帶爬跌下床,一腳踹開對麵的門,速度很快將還在翻滾的人撈進懷裏。
“未未,未未怎麼了?”
“乖,我在呢我在!天塌下來老子都幫你頂著。”
“別怕,出什麼事了?”
尤未未小腦袋從他懷裏抬起,嘴巴一撇。
“我跟導師約好九點的。”
切,多大點兒事值得她驚哇哇大叫。
這是程瑾瑜第一次進尤未未房間,比次臥大不了多少,裝修也是最簡單的白色。
用於化妝的梳妝台堆滿了書,儼然成了她的課桌。
床頭櫃上擺了個時鍾,程瑾瑜好心情的拿起來,食指跟著秒針一點一點挪動。
“58、59、鐺鐺,北京時間九點整。”
尤未未一個反撲,柔弱的靠在床頭。
“啊,我不活了啊。”
光打雷不下雨的。
他又不傻,這姑娘給他下套呢!換做平時,程瑾瑜能心疼的上趕著安慰她,求著她給自己一個機會幫她。
可誰讓昨天尤未未用辭典扔他來著。
程瑾瑜雙手抱拳氣定神閑的坐在床邊上看她演戲,演吧演吧,你今兒個不給爺演出一朵花兒來,老子就不幫你。
“要是掛科怎麼辦?我還這麼小,掛科對我影響多大啊,一旦我掛科……”
“就得補考。”程瑾瑜一點麵子不給的直接接話道。
嗬!就你讀過大學啊?
眼見這招不行,尤未未嚎的更大聲了。
“為了我讀大學,我媽省吃儉用都不夠,家裏親戚這個借一點那家借一點的才湊齊學費將我送出大山……”
程瑾瑜都聽不下去了!掏掏耳朵鄙夷道:“糊弄鬼呢你,直轄市是隨便叫的嗎?”gdp突破2萬億的城市養不起你個市中心長大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