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有兩個被紀南方眼神一掃,嚇得連連倒退了幾步,掉頭就跑。
“回來!”先前跟紀南方說話的那人忽然將手一伸,也沒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已經揪著兩人的衣領,絲毫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兩人扔在了地上,七八個人都倒在地上直叫“哎喲”,萬總反而不敢叫喚了,睜大了眼睛瞧著紀南方,就像瞧著一個怪物。
酒吧的經理帶著一群保安早已經趕上來,看著這場麵,反倒也避在一牛
守守還是嗬嗬笑,酷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搖頭晃腦的說:“紀南方,我要告訴紀伯伯,你又打架!”
紀南方慢條斯理說:“連打架都打不贏,那是孬種,不是我兒子——這是老頭當年教訓我的。今天這事就算讓他知道了,也不能罵我。”
那人哧的笑起來,一雙丹鳳眼微微眯起,更顯得秀長明亮:“還記仇呢?不就是那次打架你輸給我,你都記多少年了?”
紀南方狠狠瞪了他一眼:“阮正東!誰輸了,當年那是你耍無賴!”
這人正是阮江西的哥哥阮正東,守守笑嘻嘻:“你們吵了這麼多年,累不累?”
兩個人同時“哼”了一聲,掉轉臉去不再看對方,幾乎是同時又自顧自各掏出煙盒來,點上一支,吞雲吐霧。
一根煙快抽完了,警察終於來了。
聲勢很浩大,110一路鳴著警笛由遠及近,然後叫經理帶路進來。萬總看到警察,頓時連酒都醒了,捂著臉上的傷口迎上去:“警察同誌,他們打架鬥毆,出手傷人。”
為首的警察一看地上躺著七八個人,於是問:“打群架?哪幾個是一夥的?”
萬總一指紀南方與阮正東:“他們是一夥的!”
沒等警察說話,紀南方與阮正東已經同時說:“誰跟他一夥的?!”齊齊又掉轉臉去,瞥了對方一眼。
過了半晌,警察終於弄明白了:“他們這麼多人,就打你們兩個?”
“不是兩個,”阮正東耐心的指了指紀南方,說:“我沒出手,就幫忙攔回兩個逃跑的,他們隻打他一個。”
警察上上下下把紀南方打量了一番,說:“這些人全你撂下的?挺能耐啊?”
紀南方漫不經心:“還行,沒給師門丟臉。”
這下警察好奇了:“你師父是誰?”
紀南方本來懶澱會,想想還是告訴他了:“我師父姓徐,排行第九。”
沒想到警察兩眼發光:“原來是徐老師的徒弟!”握著紀南方的手,激動的搖了又搖:“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著徐老師的徒弟!”拉著紀南方,隻差沒當場請他簽名:“我是武警轉業,我們這些後生晚輩,都沒緣份見過徐老師。聽說徐老師當年擔任總教練的時候,門下有一幫高徒,個個都是身懷絕技……沒想到我今天還能遇上您這樣的高手!您這是手下留情啊,不然這幫兔崽子,哪個能活著喘氣?”
“不是,我小時候身體不好,跟著老人家學了兩天,可不算他正式的徒弟。你要這麼說,叫老人家知道,輕饒不了我。他最煩人在外頭跟不懂功夫的人打架,說這叫以強欺弱,我可丟臉丟大了,您就別再說了。”
“好!好!不說了!”那警察連連點頭,指了指地下的人:“這幫兔崽子是怎麼回事?”
“不學好,調♪戲良家。”
“啊!”警察怒了:“一看就不是些好東西!統統帶回去,一旦查證情況屬實,就按治安處罰條例,拘留他們十五天!”
萬總叫起來:“誰調♪戲良家了!良家在哪兒?我們明明是來唱歌的,你丫動手打人還栽贓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