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一見到霍嚴爵,就想起蔣有為對她說的話,便對他說著:
“蔣先生說了,為了彌補他的過失,他願意讓我成為小心肝的經紀人,同時為小心肝支付這比費用。”
“還有,蔣先生說了,小心肝會成為我們奢鹿的終身鑽石會員,隻要奢鹿發布新品,都會第一時間送一套給小心肝,絕不讓小心肝掏一分錢。”
“真的嗎?!!”
葉清心激動萬分,緊緊的抓著蘇蘇的手,“剛剛怎麼沒聽你說!好你個蘇蘇,現在都開始隱瞞我了!”
“嘻嘻。”
蘇蘇一笑,“蔣先生說了,這些話一定要說給霍總聽,希望霍總能夠原諒他這次的過失。”
本以為這番話說出來,霍嚴爵多少會有一絲表示,可他依然冷著臉,讓人感覺病房內的氣憤有些低沉。
蘇蘇一見這情景,便知道霍嚴爵和葉清心可能是鬧別扭了,便識趣的說著:
“小心肝,等你身子恢複好了之後,我們再來交接工作,我還有別的事,先走一步哈!”
葉清心自然看到霍嚴爵陰沉下來的臉色,便也沒有強留蘇蘇。
待蘇蘇走了之後,葉清心將粉團子拉到自己身邊,故意問著:
“糖糖,你是不是惹舅舅生氣了?說,你又在幼兒園裏做了什麼?”
粉團子一翻白眼,表示不背這個鍋。
“舅媽——”
她反過來開始說落葉清心,“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
“不怪舅舅會生你的氣,就是我,也很生氣!”
咳咳——
葉清心表示亞曆山大。
“不要這麼嘛。”
她趕緊示弱,“我不過就是腳上受了一點點傷,又不礙事。”
“可是我等了很長時間才等到若染向我發出邀請,我真的不舍得放棄這個機會。”
“再說,你們看,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一點事都沒有。”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連粉團子都以一種‘我也救不了你了’的眼神看著葉清心。
畢竟,在舅舅心裏,就是整個若染加起來,也不如舅媽身上的一根頭發重要。
葉清心一見粉團子都這個表情了,隻能認慫,拉著霍嚴爵的衣角,再也不敢多說一句逞強的話:
“霍嚴爵,我錯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嘛。”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這麼衝動,我保證以後不管做什麼,都事先給你打招呼,等得到你的同意之後,我再去做這件事,好不好?”
饒是葉清心這樣說,霍嚴爵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雖然讓向北過來,但這不意味著他對葉清心不顧腳傷,擅自離開醫院一事就不生氣。
若他沒有把讓向北過來,她是不是就打算瞞著他,一個人那麼過去了?
葉清心一見這情況,不秒啊。
看來,不放大招,霍嚴爵是不會原諒她了。
於是乎,葉清心眼睛一轉,立即做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可憐巴巴的看著霍嚴爵,又用一種特別委屈的語氣說著:
“人家這麼努力,不就是想快點有所成就,然後配得上你嘛,你怎麼可以不理解人家的心意,還反過來跟人家生氣?”
“人家身上本來就有傷,你非但不心疼人家,還繃著一張臉對人家,人家好傷心。”
“嚶嚶嚶……人家的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