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不如我帶你們去布莊瞧瞧吧?”江月茹笑著走到了二人的麵前,語氣溫柔的說道,“瞧著小鈴兒的裙子有點短了,等會咱們多拿幾匹顏色豔麗的布料,在給鈴兒多做幾身衣裳,怎麼樣?”
“成啊!”馮春兒欣然點頭,“對了,月茹,你這來酒肆幫忙,那布莊的生意,有人幫著打理嗎?”
“有啊,瑛姑幫著我打理呢!”江月茹笑著解釋道,“瑛姑以前是我娘的丫鬟,這些年,要不是瑛姑一直幫著照顧我,恐怕我……而且雖然我的繡工不錯,但是我更喜歡下廚呢,大嫂,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幫著馮叔打下手,我覺得馮叔真的太厲害了!”
“沒錯,我爹確實挺厲害的!”馮春兒一臉驕傲的點了點頭。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玲瓏布莊。
江月茹挑了一匹粉色的布,正想往小鈴兒的身上比劃,卻被人搶走了。
“不好意思,這匹布我要了。”
“鮑玉茹?”看清了眼前的人,江月茹立刻冷笑了一聲,“不好意思,這布是我先看上的!”
“江月茹,這嫁出去的女兒還真是潑出去的水啊,怎麼成了親就翻臉不認人了呢?”鮑玉茹雙手抱胸,沒好氣的說道,“這玲瓏布莊又不是你娘一個人的鋪子,我拿兩匹布又怎麼樣?”
“鮑玉茹,你娘沒教過你嗎?不問自取即是偷。”江月茹看著她,眼底閃爍著冷冽的寒光,“更何況玲瓏布莊本就是我的產業,身為玲瓏布莊的掌櫃的,我告訴你,這家店不歡迎你,你滾吧!”
“你!”
“怎麼,又想動手?”江月茹看著她那副醜惡的嘴臉,忍不住有些作嘔,“你以為我還是當初的那個任打任罵的江月茹嗎?給你十秒鍾的時間,滾出我的視線!”
“喲,這是沒有王法了,是吧?”一直在附近挑選布料的梁思思見自己的女兒吃了虧,扭著身子就走上前來了,“月茹啊,再怎麼說,玉茹都是你的妹妹呀!你身為姐姐麼,就該有個姐姐的樣子!”
“看來之前在縣衙上我和你們鮑家斷絕關係的事情,你們都忘了?要不要我在提醒你們一遍啊?”江月茹昂首挺胸,語氣冷冽的說道。
“嘖嘖嘖,這嫁了人是不一樣了啊,連底氣都變足了不少呢!”梁思思連忙將一臉怒氣的鮑玉茹護在了身後,笑著揚起了唇畔,“月茹啊,後娘不妨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一聲,你啊,可別瞎了眼,錯將某些人當成什麼好貨!”
馮春兒聽到梁思思指桑罵槐的語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隻是還不等她反駁的時候,小鈴兒卻輕輕地拽住了她的衣袖。
“不就是一匹布料嗎?咱們也別稀罕了,”梁思思挽著鮑玉茹的胳膊,輕聲的哄著,“等你爹的布莊開張了,還有這玲瓏布莊什麼事兒啊?再說了,你跟江月茹生什麼氣啊?一個成親之前就丟了清白的女人,和青樓妓院裏的那些殘花敗柳有什麼區別呢?”
“梁思思,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喲,這是說不過我,想要動手了?”梁思思看著她火冒三丈的表情,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氣不過的江月茹立刻衝上前去,用力的揚起了胳膊。
隻是不等她動手,梁思思的臉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耳光了!
“鮑玉茹!你打誰呢?”梁思思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鮑玉茹打了!頓時氣的跳腳,“你是不是瞎了啊,你看清了再打人!”
“娘,我……我的胳膊好像不受自己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