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
雖然這幾年那些人一直叫我徐真真的,但是陳青卻是被叫了十幾年,在人的潛意識裏都會形成一種習慣。
況且我的大腦正處於英文的理解當中,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
然後我就脫口而出。
“嗯。”我才剛答道,我立馬就後悔了,可是後悔已經晚了。
我感覺到了我的腰間有東西在抵著,硬梆梆的,應該是刀子。
然後我回頭看到了羅鳳已經伸手過來拉住了我的手,那刀子就是她抵著我的。
“別亂動,也別說話,不想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就跟我們走。還有豆豆手上拿著的可是硫酸,你要是敢反抗,立馬潑你一臉,讓你馬上破相。小賤人,真沒想到會是你,豆豆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相信。老娘為了能夠到這裏來,硬生生的逼著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誰知道你比老娘變得不覺要更厲害。其實我們也不確定是你,今天我們也隻是來試試,要是你真的不是,那我就算死心了。這兩年我都一直在找你,我以為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也或許你已經死了,但是你死了,都不能消除我的心頭之恨,我必須得親手對付你,我才會甘心。”
“你們想幹嘛,這裏可是學校。要是我一叫,你和羅豆豆的前途就都沒有了。羅老師,你好不容易進到這個學校來,就算以前我整過你,但是你現在過得可比以前還要更好,難道你願意丟掉這一切嗎?”我隻能試圖勸說,希望她回頭是岸。
“我當然舍不得,可是你的手裏握有我的東西,要是你不把它交給我,我看到你我就隨時處於害怕之中。東西呢?在哪?現在先跟著我們一起出去。你要是敢反抗,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反正你手上隻要有我的那些東西,你不交出來,隻要一曝光,我和豆豆依然沒有好的下場,倒不如今天就讓你陪著我們一起同歸於盡。我們不會讓你死的,隻是會讓你破相,那瓶液體隻要往你身上一潑,你的臉呀手呀,將全部被燒傷,到時候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羅鳳看到了周圍的學生,她再次將刀子抵近,要不是因為我穿的校服夠厚,隻怕就已經進到肉裏去了,隔著我都能感覺得到刀尖的冰涼。
“好,我跟著你們走。別衝動。”我隻能先答應她們,她果然有夠聰明,知道拿我的臉來威脅我。
王思博現在讓我過是這麼好,無非就是因為我這張臉長得像某個人,要是臉被毀了,我想我一定會回到以前沒人管的日子。
這兩年王思博花在我身上的錢財和心血數以萬計,根本就算不清楚,不為了我自己,也得為了王思博考慮,要是我出事了,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也不知道他又要上哪去找一個像我這樣長得像的人來幫他報仇。
而且看著羅豆豆那眼紅脖子粗的憤怒樣,一副像是見到了殺人仇人的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會動手,這附近的同學太多了,我也怕傷及無辜,隻能先出學校,再見機行事。
羅鳳摟著我的胳膊,貼得我很緊,一路上偶遇班上的同學,都會像她打招呼,我特意的擠眉弄眼的希望他們能明白,我已經被羅鳳給脅迫了,但是他們根本就看不懂。
主要是平時羅鳳在這群學生當中的形象太完美了,從不大聲的吼任何一個人,同學有犯錯誤的,光是聽她的柔聲細語,都會被感化到。
而且還有些學生為了能夠接近他,還故意的去犯錯,她把這些男同學弄得一個二個的是神魂顛倒,要是羅鳳向這些學生暗示暗示,立馬就有一大群的人會和她上床,還用不著像以前對付郭小明一樣的,用貧困學生救助款的事來威脅。
平時我都是一吃完飯就回到宿舍去,我又是一個人住,根本不了解外麵的情況。
我以為大部分的同學都會像我一樣,中午的時候,都會回去,不看書應該也會午休。
我打算是趁著人少的時候,想辦法先擺脫掉羅鳳,然後羅豆豆朝我拋硫酸的時候,我就把校服脫下來,把臉給擋住,絕對不能跟著她們走得太遠,可是無論走到哪到處都是學生,我隻能等到學校外麵了再想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