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1 / 2)

摟在懷裏,向後退去,而院子裏湧進來了越來越多的士兵。

“李楠,你擅闖魏王府,拘禁我王府郡主,今日若不辦你,我符彥卿顏麵何存?”他看著眾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官軍一擁而上,李楠一邊和他們鬥,一邊護著趙惜若,雖然武功不弱,但是麵對人海戰術,還是頗為吃力的,情急之下,李楠把趙惜若推進屋裏,關上了門,卻被一個官軍砍在了左臂上,頓時血流如注,她咬著牙砍翻了湧上來的幾個人,手臂上的疼痛鑽進心裏,就快要支撐不住,恐懼的感覺也隨之而來,右腿亦在她的應接不暇下出了血,雙腿頓時泄了力氣,跪在地上,用劍撐著勉強站了起來,顫唞的身子卻顯得不堪一擊。

“楠!”趙惜若打開門就見到了李楠的慘狀,連忙跑上前去抱住她,眼淚也隨之落下:“不要再打了,你們想怎麼做都隨你們,請不要傷害她!”

“若兒,”李楠喘著氣握住了她的手:“我是不是很沒用?”

趙惜若拚命搖頭:“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硬要跟來…”她還要再說下去,李楠卻及時的封住了她的唇,她在震驚中呆滯了幾秒,便也跟著李楠抵死纏綿起來,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親吻,在場的眾人已是來不及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了,時間仿佛就定格四唇相接的那一刻,直到兩人分開來,其他人才終於慢慢的有了反應。

符昭願(笑):原來這小子沒有寡人之疾啊。

符寶兒(星星眼):楠哥哥溫柔的時候真是讓人無法不沉淪啊。

眾人(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有部分人像是打了雞血):這場麵簡直讓人熱血沸騰…

符彥卿(怒):圈圈你個叉叉,叉叉你個圈圈,在我老人家麵前玩親親,不是刺激人麼?

……

“若兒,要是現在死了,我最後悔的事,可能就是沒和你圓房了。”李楠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靠在她的懷裏才不致於倒下去,“要是這次有幸不死,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吃幹抹淨。”

毛茸茸的頭抵在自己前胸,一呼一吸的起伏和這曖昧的話語刺激著趙惜若,她想起自己懷裏的藥,臉瞬間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放肆,你們兩個…”符彥卿顫唞著指著兩人:“給我抓住他們,今日我…我…”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聲唱喏在門口響起,身著玄青色僧衣的濟海禪師慢慢的踱了進來,對著符彥卿拂了一禮:“老友,別來無恙。”

“禪師來的真是巧。”符彥卿回了禮。

“佛讓老衲來,老衲不得不來。”

濟海禪師笑的開懷,符彥卿卻鐵青著臉,不發一言。

“與人方便,也與自己方便,老友凡事三思而行。”濟海走到李楠身前,衝她點了點頭。

符彥卿沉默了,李楠是朝廷的使臣,犯了錯也該交由朝廷執行,自己若是濫用私刑,就是公然反叛了,想到這裏,他擺擺手:“先把他們帶到王府,明日押解歸京,由聖上裁奪。”

李楠笑了,顫巍巍的從懷裏掏出一個明黃的東西和一封私人信函,一起遞給符彥卿:“那麼,聖旨我就不念了,王爺好生收起來才是,另一封是您的女兒給您的。”

符彥卿接過後,幾個官軍走過來把兩人帶走了。

“阿彌陀佛,老友執念太深,恐誤人誤己啊!”濟海禪師丟下這句話,便也離開了。

魏王府廂房。

趙惜若趕走了其他人,這才敢解開李楠的衣服為她包紮,所幸傷口不多,但是左臂卻直到現在還流著血,趙惜若心疼的包著粽子,眼淚在不知不覺中落下。

李楠佯裝輕鬆的擦掉她的眼淚:“傻若兒,這不是好好的嘛,別哭了。”

“哪裏好了?”趙惜若趴在她胸`前大哭起來:“有時候我真的很恨自己,要是我能有你一半的本事,也不會讓別人這般欺負你,更不會總是拖累你,害你受傷。”

“若兒真是傻,根本就不關你的事,不要總往自己身上攬。”李楠撫摸著她的發,歎息一聲,卻也沒了下文。

符寶兒衝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她把金瘡藥放下,欲言又止了半晌,發現沒人理會之後,終究是戀戀不舍的出了門。

魏王府客廳。

“父王,放了楠哥哥吧。”符寶兒撒嬌的拽著符彥卿的衣襟。

符彥卿鐵青的臉終於緩和下來,誰都沒有他的寶貝兒女兒重要啊:“真的那麼喜歡那個小子?”看到自己女兒難為情的低下頭,他嗬嗬笑了起來:“好好好,隻要是寶兒喜歡,不管他是人是鬼,我都一定幫你得到他。”

“謝謝爹。”符寶兒開心的笑了。

“明日你就帶著嫁妝和信使一起去京城吧,想我符彥卿的麵子,他趙匡胤還是不敢不給的。”符彥卿寵溺的撫摸著她的頭發:“爹爹一定讓你如願。”

符寶兒把頭緊緊的埋在符彥卿的懷裏,重重的點了點頭。

信使返京的第三日,宮裏傳來了從鳳翔府送來的兩封加急文書,一封是符彥卿表示臣服的信函,另一封是符彥卿為自己女兒請求賜婚的私人信件,而這賜婚的對象,恰巧就是這次去鳳翔的使臣——李大人,於是乎,趙匡胤捏著這兩封信,犯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