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趙惜若哀求地蹭著她的脖頸,剛剛就要解脫了卻被她拉了出來,身體裏像是火燒般炙熱,想要尋一個出口。
李楠終於反應過來了,她扶著趙惜若的額頭,看著她迷蒙的雙眼和豔若桃花的臉,就什麼都明白了。
盡管知道她是被人算計了,但是當眼睛瞄到車上的女子時,卻還是忍不住氣惱:“一點自製力都沒有,說過的不許跟別人做的,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今日我要晚來一步…”
趙惜若勾住她的脖子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一場深吻下來,已是軟成了一灘水,若不是李楠緊緊地托住她的腰,恐怕就倒下了。
李楠把她放在車上,駕著馬車向野外行去,剛剛上山的時候看見了嚴如玉和梁寬,雖然若兒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但是她絕對不想在這裏做,兩人的身份太過於敏[gǎn],有心人發現後絕對落不下好。
在亭中等待著的兩人看到李楠來的那一刻,是既驚又憂,趙惜若進去沒多大一會兒,他們還不太確定車中的兩人究竟進行到什麼程度了,要是中途被打斷兩人的如意算盤可就落空了。
看到馬車啟動便知不妙,因為若是已經出了事,按兩人的推測,李夫人必不會善罷甘休,此時她還能若無其事的駕車,就說明確實沒有事。
“怎麼辦?”梁寬看著那越行越遠的馬車,心沉了下來。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就幹脆掀了底牌吧。”
“你是說…”
嚴如玉眼神一凜,從嘴裏蹦出一個字:“殺。”
“朝廷那邊怎麼說?”
“刺史大人在野外遇到強盜,赤手搏鬥,力竭被害!”
“來人。”梁寬衝四周喊了一聲,便有幾個彪形大漢從暗處走了出來,“跟著那輛馬車,裏麵的人,一個不留。隻要死的,不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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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寬坐在位置上品著茶:“嚴大人,你我就繼續靜觀其變吧。”
離開了李楠的趙惜若尋到了不知名女子的身旁,又開始了被李楠打斷的動作,間或舒服的發出聲音。
馬車行的快,路上顛簸,趙惜若本來就四肢無力,此時更是被蕩的東倒西歪。本來就已經要到了,卻突然間歪一下子離開了女子的身體,然後又突然間撞上去,一衝一撞的雖然刺激,卻並不能讓她滿足。
李楠感覺到了後麵有人在跟蹤,看到前麵有個樹林,便打馬拐了進去,不按章法的四處亂跑,所幸到最後擺脫了後麵的追兵。
她歡喜的再一次挑開簾子,入眼的即是在女子身上勤勤懇懇種草莓的趙惜若。
委屈、憤怒、傷心等情緒一股腦兒的全部湧了上來,五味中酸味尤其重。
那女子的蒙汗藥下的不多,顛來顛去的一路也醒了過來,睜開迷惑的雙眼,看著像八爪魚一樣貼在自己身上的趙惜若,眼神更加迷茫:“你是誰?”
李楠代趙惜若回答了,她把趙惜若拉開,對女子下了命令:“穿上衣服,出去。”
女子一頭霧水,但是看見李楠凶神惡煞的模樣,也不得不遵命,穿上衣服走了出去。臨出去的時候,車裏又傳來了那惡女的聲音:“在外麵看著,有人來的話就通知我,荒郊野外的,走散了你就回不去了。”
不一會兒,車裏傳來了一起一伏的“樂曲”聲,女子打了個哈欠,有些困倦,蜷縮在馬車旁邊漸漸睡著了。
相對於安逸的她來說,車裏的樂曲可謂是“你方唱罷我登場”。
李楠一靠近趙惜若就貼了上來,開始脫她的衣服,對於女裝的構造她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李楠心裏還有著疙瘩呢,一點都不想配合,雙手護胸阻擋她的侵犯(真是別扭啊)。
經過了一陣子的醞釀,此時的藥效到了最高點,趙惜若被折磨的想要爆炸。
她粗魯的掰開李楠的雙臂,把她壓在了車廂上。
撕扯衣服的聲音開始響起,趙惜若隻想找到宣泄的出口。
明知道情況危急,不該生她的氣,李楠卻還是在此時耍起了性子。
她不想這樣,就算是被下了藥了,也不該不問對方是誰單純為了解脫就隨便找個人做吧?
無論如何,都應該忍到自己來啊。
她這樣想著的時候,身上已經全/裸了。
趙惜若的動作很粗暴,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感覺,因而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
李楠此時的感覺就像是被□一樣,無任何筷感可言,隻有屈辱。
雖然兩人是伴侶,也做過很多次,但是唯有此次她是真的不想做。
沒有人會願意對方跟你做的時候隻是為了宣泄,不帶一絲愛意的。
隻是,看著趙惜若難受的樣子,她卻不忍心推開她。
趙惜若卻很舒服,她把李楠的雙腿開得很大,此時的李楠也沒了反抗的心思,於是趙惜若可以騰出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