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麼要讓你(1 / 1)

顧離眼睜睜的看著安歌被曆景粗暴的塞進車中卻無能為力。

這件事他原本是不想要家裏幫忙的,但是現在憑借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帶走歌兒。

當初因為學醫父母一直不同意,所以和父親的關係鬧得很僵,現在,希望父親能懂自己一次。

車子飛奔在路上,安歌一直扭頭看向窗外,實際她眼前隻有黑色,可是想到自己身邊坐的人是一個儈子手,她就想嘔。

剛才顧離哥說,他原本想讓自己完完全全的屬於他,這樣自己說不定就會跟他走了,可是解開衣服的時候,他突然後悔了,他說要等到自己願意的那一天。

可是一生很短,一瞬很長,她殘破的一生,愛曆景已經用完了她全部的力氣。

她的沉默在曆景眼裏就是對顧離戀戀不舍而已,曆景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怎麼,他的技術比我好嗎?這麼舍不得,要不我讓你試試我的技術?”

他一邊說一邊支起身體壓在安歌身上,粗暴的撕開安歌的衣服然後在她的脖子上撕咬著。

“我這種髒女人,曆少不嫌髒了自己嗎?”

“你和他睡了?”他的眼睛就像是要噴火一般。

“是啊,睡了。”安歌漫不經心的語氣更加的激怒了他。

“你不覺得自己很惡心嗎?以前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哪次不是一轉身就和別人苟且。”曆景突然沒了興趣,自嘲般的跌坐回位置上。

安歌也笑了:“但是你信過嗎?你從來不信我,為什麼我要一次次的承擔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曆景,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麼我要一次次的讓著你和顧小露?”

“莫須有的,安家欠曆家的,是莫須有的嗎?”他提起安歌的衣領,不斷加重手中的力度。

“欠你的?那你欠我的呢?我為了把你從火海裏背出來,嗓子被熏啞了,背上被烙上永遠無法治愈的傷疤,我沒日沒夜的被你當做泄欲泄憤的工具,你這樣說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良心?就是因為曾經對你們太有良心,我父母才慘死!無論你說什麼,這輩子到死,我都不會放過你。”曆景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自己的臉。

安歌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她淡然的隨著曆景的手扭轉過去。

“死?曆景,死這個東西我們聽過見過無數次,可是第一次接觸的時候,還是害怕的全身顫抖”她哽咽了一下,繼續自己的話題。

“當我躺在手術台上,隻打了半身麻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血淋淋的割下一塊又一塊的皮,然後又是被剖開,差點子宮都被摘了,那時候我很痛,痛得無法呼吸,我都沒有想過死,可是小蘇死了,就像我自己死了一樣。”

她的臉就像是一張被蹂躪過的白紙,指甲全都泛著紫青,如果不是還在和自己說話,曆景都會以為,坐在自己身邊的人,真的死了很久了。

“你不用跟我裝可憐,這些低賤的把戲,都給我收著點。”他的心裏有些莫名的煩躁,安蘇的死,他也是無心的,可那就像是一把刀,整日整夜的折磨著他。

安歌看不見他的掙紮和痛苦,隻是自顧自的縮做一團,緊緊的抱住自己。

這場感情糾葛,自私的錯的是她還是曆景,永遠都不會有盡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