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並無其他,今天來虞夏這,突然近距離瞧見,這種心情不亞於你苦苦追了十幾年的星別的新粉毫不費勁便能見到本尊那種感覺難受。
“你們怎麼……認識的?”江歸晚平複好心情,覺得先聽八卦重要,賬可以秋後再算。
虞夏捧著臉湊向她,笑裏有幾分討好,“那您想聽我長話短說還是聽我事無巨細來一遍呢?”
江歸晚掐她腰間的癢癢肉,“就你有嘴會叭叭。”
一場大戲在她口中落幕,江歸晚麵上露出幾分難過。
虞夏安撫他,“你別難過呀,意外誰能控製呢?而且想想我也不虧的。”
酒後亂了性,亂到的卻是他,而不是個糟老頭子,想想,虞夏真不覺得虧。
江歸晚幽怨看她,“你當然不虧,那麼多人惦惦念念的心頭好,被你拱了,你當然不虧。”
“……”
“那你怎麼想的?”事已至此,江歸晚歎過仍得替自己好友作打算。
虞夏彎眼笑,“沒怎麼想呀,順其自然嘛。”
“你有沒有想過,他媽媽對你那麼好幹什麼?”江歸晚抓到一個奇怪的點。
江歸晚平日大條得很,虞夏沒想今日她會關注到這個。
“說不定貪圖我美色呢。”虞夏歪在她身邊,沒個正行。
一個長年寡居的美婦人遇到同樣獨居的女孩,相處投緣,看起來又與自己萬年鐵樹的獨子有著扯不開的糾葛,便對她好,甚至有意撮合。
表麵看起來多麼符合邏輯。
虞夏笑笑,沒深究。
目前看來她身上沒什麼值得人圖謀的東西,其他的,往後再看便是。
江歸晚走時,回望那兩幢並肩的小樓,情緒陡然難言。
走遠些,江歸晚方想起,她明明是要來告訴虞夏她拿到那部戲的角色了!雖從女三變成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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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賠償的事虞夏沒忘,隔日抽空去燕家談此事,燕媽媽繼續同她打太極。
她骨子裏又擰又強,認定的事,輕易說不通,最後兩人各退一步,燕媽媽提議讓她陪同一起重栽玫瑰,虞夏才答應。
燕璟下班歸來,就見虞夏蹲在院子裏,拿著鏟子不知在做什麼。
虞夏見他回來,想起身同他打招呼,沒看見腳後跟放著根軟水管,重心不穩踩上管子一滑,眼睜睜要向後跌。
笑意來不及收回,虞夏心裏隻剩憋屈,能不能好了,難不成要她在他麵前狠狠摔個屁股蹲兒?
丟不丟人啊。
手腕被片溫熱覆住,跌倒趨勢止住,虞夏下意識回握住那隻修長有力的手。
用她戴著手套站滿了泥和肥料的小手,回握,那隻幹幹淨淨好看到看著就想舔的手。
燕璟臉色猛然變了,扶她站穩,甩狗屎似的甩開她,腳步匆匆進了屋。
手上泥汙黏膩,他麵色發冷,眉心蹙起尖,她真是個麻煩精,他就不該好心扶她。
謝字正卡在唇邊,虞夏滿臉懵逼,她又怎麼他了?
想不明白,虞夏那顆脆弱的自尊心突然被傷到,等了會沒見他出來,才悶悶蹲回花叢做事。
過了會,燕媽媽收拾好屋子裏的東西出來,“小璟回來了?”
虞夏點頭。
院子裏剛有車聲,客廳裏卻沒人,想來是回了房。
“累壞了吧,阿姨做好飯了,去洗個手,叫小璟吃飯。”燕媽媽替她摘下手套,“他房間在二樓右手第一間。”
虞夏:???
她不想去,剛他還甩她手呢!
抵不住燕媽媽笑眯眯的眼神,溫暖得與她媽媽從前看她的模樣別無二致,虞夏瞬時心軟,軟得一塌糊塗。
磨蹭著上了樓,虞夏吸口氣,叩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