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裘在屋內,聽見屋外聲響,滿心歡喜。還以為阿合馬把孩子送回來了。
阿裘推開進屋的阿合馬,卻沒在他身後看見阿米娜。
“人呢?”她問。
“什麼人?”阿合馬沒好氣,可阿裘沒聽出來。她一心隻想著孩子,哪有空照顧阿合馬的心情。
“阿米娜呢?”阿裘問。
“在我那兒。”
阿裘盯著他。阿合馬找自己,竟然不是為了阿米娜。“那你來幹嘛?”
阿合馬本就憋著一肚子火,現在阿裘還這麼和自己說話,瞬間怒火中燒。
阿合馬看著阿裘的臉,想起該死的阿裏伯。別說,他們父女倆長得還有幾分相像。一樣的不按常理出牌,一樣的故意討人厭。
阿合馬居高臨下,凶巴巴地看著阿裘。
阿裘感到一絲陰冷。可自己明明沒有招惹阿合馬,他生什麼氣?
“你…你幹嘛?”阿裘問。
阿合馬突然走上前,抓住阿裘的手腕,把她拎到床上,用力一推。
“喂,喂。”阿裘叫了兩聲。
阿合馬無動於衷,伸手開始撕扯阿裘的衣服。
阿裘也不是好惹的。她一腳踩在阿合馬的腳上,還專挑阿合馬的腳趾頭踩。
阿合馬撕扯衣服的力道果真小了不少。阿裘趁勝追擊,把阿合馬往外推。要不是怕死,她大概會來個襠下一擊。
阿合馬本裏就夠生氣了。誰曾想阿裘反抗如此激烈。
讓你在我府裏,調戲我的女人。
阿合馬本來還不準備用強,現在他不管了。直接把阿裘按在床上。雙膝壓住她的腿,單手抓住阿裘兩隻手腕。
阿裘的體能在女人裏算是強的,可在阿合馬麵前,她的力氣變得不足稱道。
“你要幹嘛?”阿裘問。
阿合馬沒有回答,直接給了阿裘一個耳光。
耳光是個神奇的東西。就算輕輕被打一下,都會讓人情不自禁有想哭的衝動。更何況阿合馬的大手勁。
阿裘在阿合馬麵前向來不願服輸,可這次眼淚還是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她咬著嘴唇,惡狠狠地瞪著阿合馬。
阿裘心裏一通咒罵。阿合馬今天真是吃錯藥了,怎麼莫名其妙。
阿裘還沒罵完,阿合馬又開始撕扯阿裘的衣服。他扯了許久,都沒扯開。幹脆放棄了。直接把阿裘一翻,臉朝下趴在床上。
阿裘悶哼兩聲,感覺大事不妙。
她身下一涼,衣服被拉了起來。果然…就是不妙。
阿合馬一愣。在他心裏,阿裘應當閱人無數,和自己無數女人有過“過深”交往,怎麼可能是個新的。
阿合馬有些懵。不過幹都幹了,豈有收手的道理。
阿合馬拍了下阿裘的背部,讓她放鬆點。
當然,這對阿裘來說是不可能的。
阿裘被折騰得精疲力竭,她已顧不得反抗,困得分分鍾睡去。
阿合馬抱著背向自己的阿裘,摸了摸她臉上的掌印子。突然有些心疼。
阿裘是阿裏伯的庶女,是阿裏伯“一夜春風”後的產物。阿裏伯對阿裘的媽媽沒有多少感情,但要說阿裏伯不寵自己女兒,倒也不盡然。
阿合馬元至五年第一次遇見阿裘。當時阿裏伯隻有幾個子嗣,阿裘又是他唯一的女兒。阿裏伯對阿裘最是寵愛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