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敏什麼情況?”李雪萌問。
“你就當她是個普通婢女。”
“可我昨天晚上看見諾敏和阿裏伯長子在後院見麵。阿裏伯長子給了諾敏一包草藥,據說是幫助生子的。阿裏伯遇險,阿裏伯長子此舉…”
“阿裘什麼都不知道。”
“啊?”
阿合馬以為李雪萌擔心的是阿裏伯長子往生子藥裏放春藥。
放不放春藥,阿合馬才不在乎。反正這幾天他看見阿裘,就像磕了春藥一樣。如果阿裘能給他生下個一男半女,阿合馬真是樂得開心。
“阿裏伯現在沒有勢力,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總覺得阿裏伯長子怪怪的,提防著總沒錯。現在諾敏又在阿裘身邊,阿裘—”
“阿裘很好。”阿合馬打斷李雪萌,一提到阿裏伯,他便開始心虛,一心虛,他就心煩氣躁。如今他以為李雪萌在告阿裘家“黑狀”,瞬間被戳中痛處,不由火冒三丈。“阿裘不知道其其格為何而死,也不知道阿裏伯境遇,她什麼都不知道,能做什麼壞事?”
“什麼意思?你覺得我要汙蔑阿裘?”李雪萌指責阿合馬的小人之心。
“是我們負她。即使她要報複也無可厚非,更何況她不想。”
李雪萌瞪著阿合馬。這時候倒知道說“我們”了。
“你真有意思?我幫你出主意,倒是害你了?”
當時阿合馬也是氣不過,打算給阿裏伯一個教訓,誰知忽必烈竟下令殺了阿裏伯,賞了自己。阿合馬受到良心譴責。他越是覺得沒臉見到阿裘,就越是想見到阿裘,希望確定阿裘對這一係列事情一無所知。
“阿裏伯被處死了。”阿合馬說。
果不其然。李雪萌想。那阿裏伯長子的行徑就更奇怪了。
阿合馬這個白癡。她越想越生氣。阿合馬憑什麼看扁她。
“我在你眼裏就是個無恥之徒吧?”李雪萌發泄怒火,“也對。在你眼裏我當然比不過阿裘了,要不是因為她,你怎麼會假裝喜歡我?”
“什麼話?”
“你就是不想輸給阿裘。她有小青,你就假裝擁有和小青長得很像的我。”
阿合馬聽完,半天說不出話。“原來你是這麼想的?”
“被說中了?”
“還是霖兒聰明。”
李雪萌第一次發現這句話原來可以說得這麼惡心。要不是心裏還憋著口氣,她甚至有被氣哭的可能。
李雪萌假裝釋然。好像不承認喜歡,自己就還是強者。“挺好,我們各取所需。現在你不需要我了,我也不需要你。不如一拍兩散,免得在彼此眼前晃悠,讓對方心煩。”
李雪萌說完,站起身來,一副要離開府邸的模樣。
“想走?”
李雪萌點頭,對阿合馬笑笑。
“誰允許的?”阿合馬拽住李雪萌,把她蠻橫地扔在床上,“我告訴你,你哪兒都不許去。”
“你憑什麼?”李雪萌叫到。
阿合馬命人把李雪萌看住,不許她離開屋子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