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兒子三歲以前,必須由她撫養,他不能再強迫她威脅她什麼,也不能在不經過她同意的情況下就帶走兒子超過24小時;而她也不能再拒絕他的任何需求。若有誰違反條約,對方都有權利帶走兒子,任何人不得上訴。
這樣的協議,怎麼算都是她吃虧,但有了沈岩的代書,是具有法律效率的,有利於她眼下的形勢,她沒有辦法,隻得簽下這不平等條約。
沒過幾天,寧遠約她出來,姐弟倆一起吃飯。
“姐夫真夠意思,他幫咱老爸解決了財務危機,咱爸說日後還給他的,他居然不收任何借據和欠條。”
“你怎麼知道的?”據她所知,爸爸生意上的事是從來不跟他們孩子說的。
“姐夫難得來咱們家嘛,第一次,我很好奇,就躲在老爸書房外麵偷偷聽。”
“那我得跟咱爸說一聲了,要他加強書房隔音設備。”
“你開什麼玩笑?”他知道她是說笑的,也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打轉。“老姐,還有件事跟你說,那個唐珈,俺倆對對方第一印象都不錯,相親之後就一直保持著聯係,前段時間,我們已經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
寧臻頓時一震,吃飯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他問:“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一個星期以前,你上次回家的時候我就準備給你說的,不過你匆匆忙忙的走了,我來不及說。”他沒察覺到她的異樣,繼續一邊吃一邊說。
回到公司以後,她立刻去查了唐珈的資料。
唐珈今年二十三歲,和她是同年,比寧遠大了一歲。上麵有兩個哥哥,都已經結婚了,不過她不是他們的親妹妹,是小時候被唐家的父母抱養回來的,家裏人都很疼她,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
還有她以前念中學的學校……
寧臻想了想,便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喂,盈盈嗎?”
“是我啊,表姐,你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我的?”那頭的祁盈笑嘻嘻的問。
“是這樣的,向你打聽一個人,唐珈,你認識嗎?”
“我中學同學,怎麼了?”
“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還行啊,對朋友都挺熱情的,怎麼了?你們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你怎麼會認識她的?”祁盈不解的問。
“目前她在跟寧遠談戀愛,我聽到一些關於她的不是很好的評風,你要是認識她,了解她,就跟姐說實話。”
“好吧!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哦,唐珈她墮過三次胎。我個人認為,她和小遠並不合適,她有些小心機,小遠這個孩子太單純太幹淨了。”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又在上班時間打電話!”她剛掛了電話頭頂上就響起楚臨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