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臻不知道醫生對楚臨風的診斷是怎樣的,總之這幾天,他沒有再禍害她。
他們之間,直白簡單的過分,隻要他回家,她沒有一個晚上能躲得過;反之,隻要他不想碰她,他就一定不會回家。
不過不管怎樣,她樂得輕鬆。
中午的時候,喻曉找她一起吃飯。
“你怎麼了?吃一頓飯都心不在焉的。”她們兩個人,哪怕天天見麵也天天都有說不完的話,今天中午,隻有喻曉自己在說,寧臻好像什麼都沒聽進去,好像一直在為什麼事煩惱一樣。
“中邪了?”喻曉拍拍她,“你到底怎麼了?”
“有件事,我本來不願意跟你說。”寧臻還在掙紮,她真的不願意在人背後說長道短。
“到底是什麼事?你說吧,我又不會給你往外說!”
“是關於唐珈的……”
如果換做別人,寧臻一定不會說,但是喻曉和唐珈認識,彼此了解可能更多一些。寧臻便把自己知道的那件事跟她說了。
“真看不出來,唐珈那個女孩子,看起來那麼清純,怎麼會墮了三次胎?”
“我正想問你呢!”寧臻看著她。
“你認為,唐珈的孩子是莫飛的?”
“不瞞你說,我是有這個想法。”
“不可能的!”喻曉一口否決,“莫飛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唐珈的孩子一定不是他的,絕對不是,一定另有其人!”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莫飛那個人很重義氣,唐珈是他一個好哥們兒的妹妹,他既然當初拒絕了唐珈的情意,就一定不會再碰她。即使真的有萬一,那一次就夠了,不可能有三次。”喻曉十分堅定的說。
“那要照你這麼說,就更麻煩了……”寧臻喃喃自語著。
“什麼麻煩?唐珈真的和小遠在一起了?”
“嗯!”寧臻點點頭,“你最近一段時間還有和唐珈聯係嗎?你知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工作?”
“兩岸咖啡!”
“兩岸?”
“是的!就是莫飛工作的那家兩岸,而且唐珈會過去工作,也是莫飛幫忙的。”
“那就更麻煩了!”
寧臻的眉心,狠狠的鎖了起來。
以前也有人說過,她對弟弟過於保護,她也知道,過於保護他並不好。隻是,那是她的親弟弟,她也習慣了保護他,她怎麼能對他不管不顧呢?
“說真的寧臻,你以前不會看不起那種女孩子的,你說每個人都有他的價值觀,我們不能僅憑一個人的私生活去評判這個人。現在你是怎麼了?你很介意唐珈墮過胎嗎?”
“不是介意……”寧臻搖搖頭。
“那你在擔心什麼?”
寧臻再度搖頭,“先別說了,我上班時間要到了,晚上請你喝咖啡!”
“OK!”
兩岸咖啡——
喻曉趕到的時候,寧臻已經坐在那裏了。
她們很少來這種地方和咖啡,上次來兩岸還是兩年前的事,她們和阿三還有靈汐一起來的,因為當時她們剛知道莫飛在這裏做外場主管,靈汐沒有見過他,一定要來看看。
當時她還忽悠人家服務員,說和他們主管是朋友,問人家能不能給些優惠。
誰想,莫飛根本連這個麵子也不給喻曉,從那以後,她們再也不去兩岸,隻為了不讓好姐妹更傷心,更難堪。
如今都兩年過去了,兩個人之間也淡定了許多!
“你到很久了嗎?”喻曉一邊脫外套,一邊問。
“沒有很久。”
“那你有什麼感想?”
“做事很勤快,變通能力不是很強,不過因為人比較漂亮,同性服務員對她有排斥現象。”
“不錯嘛,短短時間就看出了這麼多!”喻曉笑了兩聲,坐定以後,回到正題:“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既然對她看法不錯,你有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
“老實說,沒有!”
一個女人,這輩子總有兩個男人忘不了,其一是她第一個喜歡的男人,其二就是她第一個男人。不說別的,就拿唐珈來說,她喜歡莫飛,是在莫飛結婚以前;現在都三年了,她還要跟他一起工作,這份用心,讓人不能斷言什麼。
再說到她墮胎,其實沒有人能一輩子不犯錯,一次是可以被原諒的。但她一連做了三次,如果對象是一個人,說明她用情之深;而如果對象是三個人,那她的私生活還真是讓人不堪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