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家那東西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周全微笑,肖顏欣氣絕。
吵吵鬧鬧一頓飯吃完,周全抱著有點醉的不停在罵人的肖顏欣告辭離去。把張牙舞爪的肖顏欣塞進後座,周全滿頭汗地開車回兩人的新家。到的時候後麵的已經睡死過去,死豬一般橫在座位上。周全把他抱著,脫了衣服洗菜根一般洗淨了,套上睡衣放上大床,自己洗過澡,替他掖好被子關上燈,往書房去繼續工作。
周全剛一走,肖顏欣大的像驢的眼睛就睜開了,望著漆黑的房間,小聲地學聞抒罵了一句:“他X的我以為他要做呢!”
越想越不對,猛得鯉魚打挺兒從床上跳起來,“書裏不都這樣寫的嘛……我還特意裝醉我白癡啊!!!”
站著想不如跑著做,肖顏欣立刻衝下床直奔周全書房。
“小全全!!!”他吼。
“恩?”周全一驚,回過頭看他,“怎麼醒了?”
“你為什麼不跟我做?!”肖顏欣怒火攻心。
“做什麼?”周全不得其門而入。
“做僾做的事!!!”肖顏欣覺得這男人是不是真的性冷感?
“你說……編程?”周全的黃金左手推了推眼鏡,“我很喜歡編程,你也有興趣嗎……唔……”
肖顏欣把手邊的一本程序書往周全臉上扔。
“你不要跟我裝傻!!”肖顏欣繼續吼,“我說的是做僾!!!做.愛!!!”
周全一愣,看著他,慢慢道:“欣兒想做?”
“我不想做我他媽的過來找你幹嗎!!!”
周全看著他,道:“再等十分鍾,我把這個程序寫完。”
“……”肖顏欣終於體會到什麼是“出離憤怒”了。
他轉身,殺豬一樣關了門,衝進臥室倒頭就蒙住被子,邊捶床邊罵娘。
罵了好一會,周全拿開被子看著他,還不太清楚肖顏欣是為什麼生氣。可是,想到嚴子夏教授的“究極俘獲技巧”——“不要解釋說話直接吻他”,於是抱起肖顏欣吻得日月無光。
結果是肖顏欣氣喘籲籲,臉紅得龍蝦一般看著周全,“眼鏡拿掉,碰得我好痛。”
周全第一次帶著性意味地解開肖顏欣的衣服,第一次吻他臉和嘴唇以外的地方。
結果是在滿屋子彌漫著潮濕的味道之後,肖顏欣癱在周全身上喘氣,手有些發顫地過去捏周全的臉,“小全全……死鬼……疼死我了……”
然後就不省人事,牡丹花上死,做鬼也風流去了。
27.幸福是這樣永恒的!
第二天去上班的周全額頭青紫,王秘書險些以為自己的上司遇到了暴走族,不過看著周全脖子上所係著的飛天小女警的領帶突然噩夢般想起了那個玩具部的主管,目前和自家上司同居中的肖顏欣。
向來不苟言笑的王秘書也不禁要為周全的悲慘命運垂淚到天明,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受那個菠菜般的小混蛋的氣已是違背天理,更不用說還要遭受禸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她不由得再次佩服起周全的比那大海深比那城牆高的勇氣與信心。
雖然說同情歸一回事,實際又歸一回事,王秘書同情則同情已,憤怒則憤怒已,隻要周全沒有影響到工作她也不會多說什麼……她隻是充滿同情地看著周全額頭上那根據傳言很可能是來自S·Μ的青紫痕跡。
而事實上,這塊青紫是周全在當天早上很有計劃但很沒人情味地說了一通話之後被肖顏欣拿空調遙控器給砸的,本來是想拿台燈幹脆謀殺親夫算了,後來發現自己前夜的縱欲導致上肢乏力,隻得退而求其次地拿起了遙控器扞衛自己的尊嚴。
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周全的那句“欣兒,關於做僾的問題我立了一個計劃表”引起的。肖顏欣聽到這句話第一反應是呆住,不可置信地看著昨天夜裏還和自己這樣那樣的男人。
周全推了推剛戴上去的眼鏡,繼續道:“考慮到會耽誤工作和占用時間,也參考國際醫學會的標準,我們每周的周二、五、六晚上10點到12點間時間自由安……”
肖顏欣把自己的枕頭砸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等周全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二波攻擊已經到了,猝不及防,空調遙控器砰地撞上了他飽滿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