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文的靈感來源於咱家22同誌,所以如果這個文be了,大家請找22同誌發泄憤怒。
其實我倆都是親媽,所以一邊寫一邊哭一邊看一遍掀桌子神馬的……好分裂……
我盡量掰扯個HE的結局出來,大家可以期待……
-----------------------------------------------------------------------
我終於能摘下那個戴了整整40年的麵具,用我第一次與胖子和小哥相見的麵孔,去見我的兄弟。
40年前,我以吳三省的身份,從巴乃找回了他們。付出的代價,是隨行的很多夥計的性命,還有那個曾經天真的吳邪。
我用吳三省的臉,替三叔,也是替解連環走完了他後40年的人生,這40年裏,我經常能與胖子還有小哥相見,隻不過,和他們喝酒的時候,桌子上都要多擺一個杯子,胖子說,這是留給吳邪的。
小哥還在不停的倒鬥,尋找重重迷霧後的真相,而我,卻無法如同當初一樣,賴皮一般的跟在他身後,事實上,靠著三叔的地位,我可以隨時和他一起下鬥。但是,已經沒有人會攔在我身前,對我說“到我身後,別出聲”了。
小哥和胖子隻知道,我是吳邪的三叔,是個老奸巨猾的混蛋,是把他們的兄弟拖進重重迷霧之中,至今下落不明的罪魁禍首。
自從巴乃回來,小哥下鬥的時候還是很靠譜,但和之前不一樣,感覺上,他更加的不要命了。
如果說以前,他是尋找真相而不停的出生入死,那麼現在,他就是在與不老不死的生命正麵的抵抗。以前在鬥裏,我是被護著的那一個,現在,已經沒有人會那麼做了。所以,就換我來保護他,哪怕是用我的生命。
盡管如此,小哥卻並不領情,在他看來,我隻不過是三爺,和之前的陳皮阿四一樣,帶著他隻是因為他在鬥裏有用而已,看我的眼神,永遠帶著冰碴。
我知道,他是怨我,不,是怨我三叔,把我拖進這個事情來,其實他不知道,從我第一次看見他背著龍脊背與我擦肩而過那一刻起,就注定,對於他,我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胖子和小哥都沒有放棄找我,當然,不可能有任何下落。
我以吳三省的身份陪著他下了30來年的鬥。
直到五年前,他又一次忘記了一切,好在這次,我依然第一時間趕到了他身邊。不過,即使是失憶,他還是討厭我,或者說討厭三叔,本來我出於私心想把他留在身邊,他卻不樂意,最後沒辦法,我隻能找到了解家,拜托他們給小哥一個容身之處。
憑著解家的勢力,這一點兒都不難,更何況,小哥他在道上是赫赫有名的發丘中郎將,哪個倒鬥的不虎視眈眈的惦記著。
從那之後,我除了偶爾倒鬥夾喇囗嘛,就沒怎麼見過他了。畢竟吳三省該老了,整天老當益壯的折騰,未免顯得太假一點兒,所以,最後在三叔人生的最後一段時間,我幾乎和小哥完全斷了聯係,專心在家喝茶下棋遛鳥。
不過從解家傳來的消息來看,小哥過得不錯。
但最近,我得到了胖子病危的消息。
到了胖子住院的病房門口,我突然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40年來,我沒有衰老的跡象,和小哥一樣。但胖子,已經老了,老到要靠一堆儀器來維持生命,我不確定他是否還認得我,認得我這個和他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
推開病房的門,我看見胖子斜倚在床上,伴著冬日午後的陽光,我有一種錯覺,我覺得其實這是我把他們剛從巴乃找回來時候,我,還是不曾戴上過麵具的吳邪,隻要我喊一聲,胖子就會回頭告訴我他吃夠了病號飯,需要到樓外樓改善夥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