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次的大型聯歡會被批評了一年又一年,卻還是鍥而不舍的堅持了下來,精神可嘉。

隔著熱氣騰騰的蒸汽,小哥的臉清晰可見,就在我的眼前,觸手可及。

我克製住想要伸手確認一下是否是做夢的衝動,夾了一筷子羊肉片給他:

“小哥,吃肉。”

吃過了火鍋,11點多的時候開始煮餃子。

12點鍾聲響的時候,我含了一嘴的肉餡含含糊糊的跟小哥說了句新年好,電話就響了。

小花打過來的,彼此拜年後,放下電話。

小哥在外麵震耳欲聾的鞭炮聲裏,對我說了一句:

“吳邪,過年好。”

瞬間,其他的一切聲音都變得很遙遠,我覺得這個年過得,真囗他媽圓滿。

雖說照老規矩,大年三十應該熬上一宿,但是等我收拾好碗筷,進屋一看,小哥已經靠在沙發上睡過去了。

畢竟一過12點,外麵的鞭炮聲一下子就變得稀疏起來。

再加上小哥這個人基本上在不下鬥的時候,最常做的事可以說就是睡覺了。

以前,他經常在我的店裏一睡一個下午,直到胖子從門口撞進來,吆喝著要出去吃飯。

現在的胖子估計也已經投胎了吧,不知道誰家能攤上這麼個能吃能喝能睡能折騰的大胖小子。

小哥睡覺向來淺,有點兒聲音就能醒過來,而且沙發上肯定睡不舒服。

我想了想,放棄給他給床被子的打算,直接過去推了推他,

“小哥,醒醒,進屋睡,床夠。”

他果然像以前一樣,立刻清醒過來,眼睛亮的根本不像是剛剛睡醒的人。

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鍾,他站起來拿起外套,“我先回去了。”一邊說一邊往門口走。

看著他的背影,我覺得我之後說的話沒有一句是走腦子了的,

“小哥,你在這將就半宿吧,等會兒天就亮了,早上咱們正好一塊去解家拜個年,外麵那麼冷,你別折騰了。”

聽我說完話,小哥停在門口,擱了一會兒,他轉身回來問我:

“有多餘的毛巾牙刷麼?”

我本以為他會頭也不回的走,所以被這麼一問,還沒反應過來,“啊?”

小哥皺著眉頭,“洗漱的,有麼?”

“哦,有有,都有。”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語調像極了過去客棧的店小二,就差一甩手巾,喊一聲,“客官您樓上請~~”了。

幫他找出了備用的牙刷毛巾,他洗完之後,就直接進屋了。

等我把自己洗涮幹淨,關了電視,進臥室後,小哥已經靠在床的一側睡過去了。

看了眼時間,已經淩晨3點多了,我也懶得再換睡衣,輕手輕腳的直接摸上了床,躺在了床的另一側。

聽著身後淺淺的呼吸,我特別沒出息的想,這要

是做夢,就讓我一直一直睡死過去吧。

早上,是被手機鈴聲鬧醒的。

我迷迷糊糊的往一邊兒的床上去摸手機,卻摸到一個人溫熱的體溫,我嚇得一激靈,清醒過來。

發現小哥已經坐在床邊,皺著眉頭盯著我的手機在看。

見我醒了,就直接把這叫喚個不停的機器塞給我,然後自己出屋了。

我手忙腳亂看了眼號碼,小小花的。

我這邊剛把電話接起來,就聽小小花那不輸給當年他爸的小嗓門在那邊嘰嘰喳喳,

“吳邪過年好!吳邪你怎麼才接電話啊!我這邊都響了能有5分鍾了吧,你也睡得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