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是天絕上人，不是！”楚芊芊驚恐萬狀，劇烈搖頭，“皇上，這不是天絕上人，拿錯了，一定拿錯了！”
她使勁擠了擠眼，又用力揉了揉，懷疑自己眼花了，可是她無論怎麼看，麵前這顆人頭都不是天絕上人，簡直是見了鬼了！
“齊公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順平帝也感覺心怦怦跳的厲害，厲聲斥責，“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啊？人頭被人調換了，你也不知道嗎？你腦袋不想要了！”
“皇上恕罪！”齊公公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撲通一聲跪下去，連連叩頭，“這的確是天絕上人的人頭，老奴一直將它放在房中，派人看守，這幾天沒有任何人靠近那間房子，也沒有人進入，放人頭的布袋都沒有解開過，不可能被人調包，皇上明察！”
齊公公跟在順平帝身邊幾十年了，辦事穩妥細心，順平帝還是知道的，所以齊公公的話順平帝並不懷疑。
再說了，這人頭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誰會閑的沒事來調換？再說如果有人悄悄進來調換，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但這幾天卻什麼都沒發生，所以人頭被調換的可能性不大。
可是當初齊公公也是親眼看到，這是天絕上人的人頭，怎麼幾天過去，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樣的事情簡直是駭人聽聞！
啊，難道說，這顆人頭本來就不是天絕上人嗎？
“皇上是不是在奇怪，為什麼本來是天絕上人的人頭，現在卻變了？”慕雲藍十分輕鬆地問。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順平帝陰沉著臉問。
雖然事情匪夷所思，但順平帝活了大半輩子，又是一國之君，畢竟見慣了大風大浪，所以很快就冷靜下來。
“回皇上，臣女的確知道一些。”慕雲藍先看了楚芊芊一眼，這才說，“天絕上人最擅長一些見不得人的旁門左道，而且他也會符數，民女知道有一種符術可以徹底改變一個人的相貌，就像易容術。”
她所說的符術確實是存在的，她之前就跟杜雨彤學過了，不同的是，這符術是直接將人的五官改變，無論怎麼在人的臉上摸，也是摸不出破綻來的。
這種符術最大的用途就是比易容術還能以假亂真，因為是完全改變了相貌，即使你和你的仇家走個麵對麵，也絕對不會被認出來。
“有這樣的符術？”順平帝現在看什麼都持著懷疑的態度，問楚芊芊，“你不是天絕上人的徒弟嗎？有沒有這樣的符術，你應該最清楚吧？”
楚芊芊趕緊說：“回皇上，民女並沒有跟天絕上人學過符術，不過民女多少有些了解，好像是有這樣的符數吧？”
她現在還不知道慕雲藍究竟打算如何解釋這件事，不過她知道杜雨彤符術高明，慕雲藍跟著杜雨彤學了八九不離十，既然她說有，就應該是有，先答應再說。
順平帝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對慕雲藍道：“你繼續說。”
“這種符術的確是存在的，隻不過美中不足的是，盡管用了這種符術，改變人的相貌可以瞞天過海，但這種符術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當符消失後，人也會變回原來的樣子。”慕雲藍說完這句就沒了動靜，還呼出一口氣，大有“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事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