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離得近,一說話滿嘴的惡臭,她害怕得直往後退去,其中一個長著兩條毛毛蟲眉毛的男人從後麵擋住她的去路,迅速將她包圍在中間,葉琳無處可逃,害怕得渾身直抖,腳下的高跟鞋一錯,她跌坐在地,把腳葳了,她看著對著她直流口水的四個男人,急道:“你們認錯人了,你們老大是不是叫你們來強。暴一個叫葉初夏的女孩,他給了你們照片的,你們看清楚,我不是她。”
毛毛蟲蹲下來,一臉不屑道:“那張照片老子早丟了,那麼青澀個丫頭,讓老子上老子還嫌酸牙齒,哪像你這麼前麵凸麵。翹,老子就好這一口,光是看著就想上。”
其他三人似乎以這毛毛蟲馬首是瞻,聽他這樣說,立馬抹口水,“老大,別跟這娘們廢話,前麵有個山洞,我們將她拖進去先幹個幾場再說。”
葉琳終於知道他們不是跟她開玩笑的,她出門時,穿了件抹胸裙子,本來想將葉初夏扔在這裏,然後再去跟容君烈見麵,順便在他喝的東西裏下藥,與他共度一晚良宵,明天一早,等葉初夏被強。暴的事被媒體宣揚出去,容君烈為了自己的麵子,肯定會跟葉初夏離婚,到時她就永無翻身之日。
哪曾想,自己起心不良,穿的這件衣服,讓這四個惡棍起了歹意。她真是悔不當初。真痛悔不已時,毛毛蟲老大伸出一隻黑黑的爪子摸上她的裸露在外的肌膚,她頓時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惡心。
“不要碰我。”葉琳揮開毛毛蟲的手,表情嫌惡極了,她恨恨地瞪著他們,“你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若是弄錯了人,看你們回去怎麼交代。”
“喲嗬,還威脅起我了,誰不知道我吳三娃就是一個地痞流氓,反正他們把錢已經給我了,在這裏就你一個女人,不是你還有誰,兄弟們,把她拖去那個山洞,我們今天就免費招一隻雞。”毛毛蟲怒了,他生平最恨別人威脅他,當下指揮著其他三個兄弟,抬起葉琳往山洞走。
葉琳沒想到威脅起了反效果,這才真正的慌了,看樣子他們是真的地痞流氓,完全沒一點職業操守,她驚恐地大叫起來,還沒叫完,嘴就被塞住,一股惡臭襲來,她看到毛毛蟲邊走已經邊迫不及待的脫了褲子。
葉琳絕望極了,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拖進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眼睜睜看著這四個委瑣的男人在她身上肆意蹂躪,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他們輪上。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眼淚流成河,她悔不當初,等一輪又一輪的折磨終於停止,她已經沒有一滴眼淚可流。她將這四個惡棍牢牢記住,總有一天,她要讓他們不得好死。
葉琳從噩夢中驚醒過來,額上大滴大滴的冷汗滑落下來,那不堪回首的一幕,讓她這輩子都墜入了永遠醒不來的噩夢中。她恨,為什麼小葉子每次都能僥幸逃脫,為什麼自己每次都自食惡果?
瘋狂地恨意扭曲了她的臉,她不會讓葉初夏好過的,她活在地獄,她要她也陪她在地獄裏掙紮,永世不得超生。
…… …… ……
葉初夏正坐在會議室裏等著召開臨時董事會議,她連連打了幾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百無聊賴地看著手裏的策劃案,那是她翻閱許多資料親手完成的,其中的細節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容君烈拿她的策劃案去贏得了艾瑞克集團的投資,現在卻劃了一小塊的項目給葉氏集團,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可是如今的葉氏集團不比往日,即使是這樣小的一個項目,隻要容達集團肯注資,他們就有絕地逢生的機會。所以明知道這是羞辱,葉初夏也隻能硬著頭皮接下,更何況,說不定她馬上就能卸下重擔,葉氏集團再也不會是她的責任。
在她思慮間,董事們已經陸陸續續走進來,上次處置了幾個貪汙嚴重的董事,會議室裏空落落的,葉子驚得意地跟在葉老爺子後麵,輕蔑地望著坐在主席位置的葉初夏。
葉初夏連忙起身相迎,對葉子驚小人得誌的嘴臉視而不見,低聲問葉老爺子,“爺爺,您的身體好些了嗎?”
葉老爺子對葉初夏的態度一反從前的熱絡,冷冷淡淡的,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然後示意葉荀將他推到主席位置上,葉初夏呆呆地站在原地,良久才自嘲一笑。
人總是最現實的,誰能對公司做出貢獻,誰就能得到別人的認可。葉初夏從來都知道這個道理,隻是對葉老爺子漠視的態度還是極受傷,她轉開目光,就看到從門邊緩緩踱進來的容君烈,他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