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葉琳的醜陋(1 / 2)

天崩地裂,容君烈腦袋一片空白,真的沒想到她會一走了之,他呆了半晌,李方涵不敢掛他電話,於是靜靜地等著,直到他回過神來。“方涵,派人去查查她去了哪裏?”

李方涵搖了搖頭,知道他看不見,連忙說:“當時聽說葉小姐走了,我已經找人去查她的行蹤,但是不知道誰有那麼大的能力,所有過境記錄裏都沒有葉小姐的名字,總經理,葉小姐走得這麼絕,怕是不會讓任何人找到她。”

絕望在心頭瘋狂地滋長,她走了,不帶任何留戀,走得這麼絕決。知道是葉琳故意封鎖消息,他回家找她大吵了一架,葉琳悲悲切切地哭訴,說怕小葉子會搶走他,說自己不能失去他。

以前,他覺得葉琳很好,漂亮又懂事,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但是現在,自從她被強。暴後,她的性情就大變,時而乖張時而憂鬱,整個人都變得歇斯底裏。

他於她有愧,便什麼事都依著她,除了去民政局登記結婚,除了與她親熱上床,他幾乎什麼事都盡量滿足她,以彌補心裏對她的虧欠。

但是與葉琳相處得久了,他發現有些事並非如他所想。

葉初夏搬走後,他就搬進她的房間,他沒有移動屋裏的任何擺飾,包括床上粉紅色的床罩,淡黃色的被子,即使他不喜歡這麼暖色調的東西。

有一天,他回到家,走進房間,就發現屋裏的東西被人動過,地上有幾張照片被撕碎,他撿起來一看,卻是葉初夏當年的畢業照。她很少照照片,就連結婚照都沒照過。隻有她20歲畢業時,同學熱情的給她照了幾張。

小小的瘦弱的身子根本撐不住畢業博士衣服,她笑得極是靦腆,頰邊兩個梨渦淺現,在一群大學生裏,個頭顯得那麼嬌小。那是他不經意間,在她書裏翻到的,當時就如獲至寶,拿了其中一張放進錢夾裏,其他的放在抽屜裏,以供他想起她來時看看。

可是現在卻被人撕毀了。

當時他氣得很慘,拿著被撕碎的照片去找葉琳。那天的葉琳心情似乎特別好,見他進去還對他笑。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滿腔的怒火也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將手裏捏著的碎片藏在身後,他走進去問她這些日子怎麼樣,身體如何?

她笑著回答,又跟他說起初識的一些趣事來,他聽著她滿懷追憶的說著過往,竟一時想不起他們之間還有那麼多值得回憶的事。他不願意懷疑她,但是屋子裏就他們兩人,保姆是絕對不會到二樓來的。他硬起心腸,將照片拿出來,問她是怎麼回事?

葉琳當即跳起來大哭大鬧,說他懷疑她,說他不相信她,說小葉子已經走了,我何必去撕了她的照片惹你不開心,她又哭又鬧,搞得他頭痛不已,這件事後來不了了之。

直到那天下午,他忘記拿文件,順路回來拿,看到她坐在他的房間的地板上,拿剪刀一刀刀地剪著葉初夏曾經穿過的衣服,她臉上神情滿是恨意,讓他觸目驚心。

那是他與葉琳真正意義上的吵架,他吵得麵紅耳赤,她說得尖酸刻薄,然後他們維持了幾個月的和平終於在這刻爆發,最後他摔門而去。

沒過幾天,李方涵告訴他,找到了當時做企劃案的那個文員了,他馬不停蹄地趕到G市去,在一家破敗的小屋裏見到了那名文員。

那個女人蓬頭垢麵,滿臉辛酸的淚,哭著說那事與她無關,她隻是想找個機會一衝飛天,隻是想在策劃部闖出一片天。

然後他問她,那份策劃案是不是她做的。她搖頭,然後他又問她,那份策劃案不是她做的,又是從哪裏來的?

那女人再也不肯說,隻是哭。她的老公在旁邊罵,說他們今天會落得這麼東躲西藏的逃亡日子,都是她害的。女人被他老公罵得一直哭。

容君烈煩躁不已,他發現這世上,隻有葉初夏的眼淚讓他心疼,其他人都隻是讓他心煩而已。他板著臉,森冷的說:“如果你不肯說,我隻好以剽竊罪起訴你,到時你將會背上巨額債務,如果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我可以讓你們光明正大的回Y市,並且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們將來的日子衣食無憂。”

男人貪婪的臉上冒出喜悅的精光,他催著女人快把那個名字說出來,女人想到自己的兒子,知道如果這件事沒有解決,他將一輩子跟著他們躲躲藏藏。於是終於鬆了口,說出了葉琳的名字。

從那女人嘴裏聽到葉琳的名字,容君烈簡直是難以置信。雖然他大致猜到了那份企劃案有可能是葉氏集團內部的人偷出來的,但是卻沒想到會是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