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睜大了眼睛。
“白無常是慢.性.毒.藥,如果在一個月前就下了,那你就知道今天是毒發時間。既然知道,又為什麼要下紅指甲多此一舉呢?所以我認為,你那裏的毒.藥,隻是為了引出‘白無常’。在其他嫌疑人那裏,一定是有這種藥的。”
“皇上,你說得太好了!”朱曉曼拍掌。
“但你的嫌疑仍沒有解除。”唐米說,“在沒有確切證據說明你無辜之前,我都會懷疑你。”
朱曉曼眨巴眨巴眼。
唐米問:“說說你最懷疑誰?”
“徐皇後!”
“皇後?”唐米垂眸,“為什麼?”
“皇後那有毒.藥啊,裏麵和白無常一樣,都是白色粉末!而且八阿哥夭折也沒多久,說不定皇後收到密函的日期就是一個月前!”
“幫我請徐皇後來吧。”
唐米朝朱曉曼揮揮手,對方立即竄出去了,沒過多久,徐亦越就來了。
“你的手記上沒有日期,最後一篇是什麼時候寫的?”見徐亦越坐下,唐米問。
“前幾日。”徐亦越說。
“就前幾天?”
“是,如果很久了,我也不至於還穩定不了心神。在昨天,還打碎了皇上您送的花瓶。”
唐米眼簾微垂,沒說話了。
徐亦越開口:“我的毒.藥,不是白無常。”
就唐米抬起頭看自己,徐亦越繼續。
“就是普通的毒.藥,一服用就會死的那種。”
“好吧,那你最懷疑誰?”唐米問。
徐亦越看了眼玻璃牆外的幾個人,所以目光鎖定其中一個人,輕輕開口:“秦親王。”
“秦親王?”唐米聽著對方的名字,忍不住蹙了眉。
“我們幾個人中,唯一沒有動靜的隻有秦親王。當真如他所說是不敢嗎?我看並不見得。他或許早就動手了,甄妃給他的威脅信就在一月前。”
徐亦越說到這個時間點,還真是讓唐米有恍然的感覺。
“你覺得周侍衛呢?”唐米問他。
徐亦越想了想,說:“當然也有可能,隻不過他殺人應該不會用這種慢性毒.藥,一刀見血不是更果斷。”
“可是他會不會算著今日是我的壽辰,就想著殺死甄妃來刺激我呢?正好甄妃也擋了朱貴妃的道,他這是一石二鳥。”
“或許吧。”徐亦越隨意回了句。
唐米覺得徐亦越有些敷衍,翻了個白眼。緩而,舔了舔嘴唇,湊近他些,開口:“皇後,你知道我第一票投的是誰嗎?”
徐亦越與唐米臉與臉的距離,差不多就一個拳頭。唐米故意靠近,徐亦越也沒有退後。兩個人對視,目光如炬,誰也沒有退步。
徐亦越緩緩吐出一個名字:“段嬪妃。”
“誒?”唐米退開臉,故作平淡地問,“你為什麼猜他?一般我這麼問,大家不是都會猜自己嗎?”
徐亦越看著她,緩緩開口:“如果你投的我,你一定不會和我說。你投的人,從現在來看,應該是沒可能犯案的人。你和我說,也不過是想從我這找到認同。”
唐米撇撇嘴:“說得好像你學的是心理一樣。”
“了解過。”徐亦越說得風吹雲淡。
唐米一聽,算舊賬了:“那你之前還總懟我的心理側寫。”
徐亦越看向他處,一雙眸子漸漸深了:“不是懟,是不喜歡。”
唐米撇嘴,徐亦越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啊。
似乎見唐米不樂意了,徐亦越竟還補充了句:“是我自己的原因。”
“哦。”唐米應了聲,說回正題,“我第一票的確投的是段嬪妃。我以為將人勒死的行為,隻有段嬪妃最符合。卻沒想到,真正的死因竟然是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