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煊……”雖然光線微弱,但她依然第一眼便認出走在最前麵的人是楚逸煊,他挺拔的身姿讓她魂牽夢縈了多少年。
看到沈韻清平安無事,楚逸煊喜出望外,飛奔上去將她抱在懷中,若不是米歇爾衣服的扣子是追蹤器,他也找不到她們。
楚逸煊解開沈韻清手上的繩索,抓著她的肩將她仔細打量一番:“你瘦了。”
“我們回家吧!”這幾天吃不下睡不好,能不瘦嗎?
沈韻清依偎在楚逸煊的懷中,緊繃的神經終於徹底放鬆,她閉上眼睛,很快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楚逸煊嚇壞了,連夜把沈韻清帶去醫院,醫生給沈韻清做了檢查,除了營養不良之外沒什麼大礙,寶寶也很穩定。
回家好好休息,不需要吃藥,也不需要住院。
回家睡了整整一天,沈韻清再睜開眼睛已經是二十四小時之後,她看到略顯憔悴的楚逸煊臉上滿是驚喜的笑容,唇畔也不自覺的上揚:“家裏的床真舒服。”
“吃點兒東西再睡。”楚逸煊為沈韻清準備了雞蛋三明治和牛奶,就等她醒來吃。
“好。”沈韻清緩緩坐起來,伸手去拿三明治的時候看到自己手腕兒上的淤青,下意識的摸了摸,有一點點痛,不過也還好,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楚逸煊看著沈韻清大口大口的吃三明治,心疼得鼻子發酸:“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沒事,我也沒受傷,米歇爾怎麼樣了,她傷得重不重?”沈韻清關切的問。
“她也沒事,子彈穿過她的肩膀,沒有彈片殘留,縫合之後就沒大礙了。”楚逸煊將熱牛奶遞到沈韻清的手中,繼續說:“她明天回馬來西亞。”
“哦,她不救她爸爸了嗎?”沈韻清接過牛奶喝了一口,瞬間覺得很溫暖。
“曲語柔的爸爸會通過法律途徑幫她。”楚逸煊笑著說:“別隻關心別人的事,忘了關心自己的身體。”
經楚逸煊提醒沈韻清才急急的問:“寶寶還好吧?”
“好,很好。”楚逸煊的手隔著被子蓋在了沈韻清的腹部:“隻是有點兒營養不良,你要多吃東西。”
“知道了。”沈韻清一口氣吃了三明治,喝完一杯牛奶,然後美美的躺下繼續睡大覺。
楚逸煊關了燈,在她的身側躺下,輕輕抱著她。
這幾日彌漫在心底的恐慌總算慢慢散去,隻有這樣抱著沈韻清,才能感覺到她真實的存在,不是夢,更不是幻想。
……
在家休息了幾天,沈韻清的身體就恢複了,她看天氣不錯,便獨自出門走走。
不知不覺,她走到了楚逸煊公司附近,一時興起,想上去看看他在忙什麼。
前台認識沈韻清,自然免去繁瑣的預約,她可以直接乘電梯上樓,和楚逸煊的助理打聲招呼便徑直走進總裁辦公室。
沈韻清推開門看到楚逸煊在一對文件後麵埋頭苦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他的咖啡杯空了,她便去給他倒了被純淨水。
至始至終楚逸煊都沒有抬頭,當他端起咖啡杯看到一杯無色無味的純淨水時,眉頭一蹙,不悅的說:“怎麼搞的,我要咖啡。”
“咖啡喝多了對胃不好,難道你忘了胃痛起來是什麼滋味兒?”
沈韻清一開口,楚逸煊嚴肅的臉上立刻有了笑意。
他抬頭看著沈韻清:“你怎麼來了?”
“不歡迎我來嗎?”沈韻清走過去抱著他的肩:“以後不許再喝咖啡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楚逸煊拉沈韻清坐到自己腿上,手自然而然的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
沈韻清一把抓住楚逸煊的手,掙紮著要站起來:“這裏是辦公室,正經點兒。”
“你在旁邊我正經不了。”楚逸煊將沈韻清抱得更緊,滿腹委屈的抱怨道:“紀雲墨每天都來我麵前炫耀說他快被曲語柔給榨幹了,什麼時候你能把我榨幹呢?”
“等孩子生了,三個月之後吧!”
不同於曲語柔的需求旺盛,沈韻清對那種事沒一點兒想法,而且她曾經出現過先兆流chan,更加不能有劇烈運動。
“還要等八個月,要瘋了!”
楚逸煊憋得很難受,已經自我安慰過好幾次了,他可憐巴巴的望著沈韻清說:“動作輕一點兒應該沒事。”
“不行,真的不行。”沈韻清連連搖頭:“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但是不許找別的女人!”
楚逸煊摸著沈韻清微凸的腹部說:“曲語柔說懷兒子需求旺盛,你這樣完全沒想法,應該是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