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墜入夢境之中(1 / 2)

溫馨在文啟俊的身邊三年,從來不曾見過那個叫羽微的女人,這樣說來,他和那個女人的事就應該發生在三年前。

一段被他塵封的往事被突然間打開,直到今時今日她才知道,他愛那個女人愛得那麼深,一如她愛他一樣。

他身邊來來去去那麼多的女人,而她,卻不曾真正的擁有過他。

思及此,溫馨的手不知不覺解開了小西裝的鈕扣,她爬上了他的床。

愛了他三年,看他和數不清的女人逢場作戲,她終於也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

雖然生澀沒有技巧,但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脫下她為他挑選的衣物,目不斜視的欣賞他完美的身體,看了無數遍,依然讓她百看不厭。

俯身在他的身上,親吻,撫摸,將他點燃。

溫馨的努力沒有白費,文啟俊開始急切的回應她,嘴裏斷斷續續的喊著“羽微,羽微”。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親吻鋪天蓋地,如雨點般落在溫馨的臉上,脖子上,然後迫不及待的進入。

溫馨如溺水的人抱著浮木般死死的抱著文啟俊,長指甲在他結實的後背留下一道道鮮紅的抓痕。

在驚濤駭浪狂風暴雨之後,劫後餘生的溫馨死魚般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得到滿足的文啟俊趴在她的身上沉沉的睡了過去,嘴角還有饜足的笑,好似正做著一場酣然的美夢。

他和她依然保持著相互融合的姿勢,她不希望他離開。

“羽微……”半夢半醒間,文啟俊翻身,躺在溫馨的身側,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的將她錮住,帶著滾燙的溫度,在她的身上遊走。

淚痕未幹,晶瑩的淚花又蘊在了溫馨的眼中,頃刻間,如流星般隕落,劃破奢靡的夜色,滲出濃濃的傷感。

她最愛的男人,喚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帶領她從女孩蛻變成女人,他遺留的痛,依然錐心,到天明,他甚至不會知道,這一夜是誰與他輾轉承歡。

依偎著他健壯的胸膛,感受他身體的溫暖,靜靜的,將這一刻銘記。

精明能幹是她的偽裝,骨子裏,她隻是一個渴望愛與被愛的小女人。

為了長久留在他的身邊,她隻能將自己真實情緒隱藏起來,盡心盡力的工作,力求做到最好,讓他滿意。

天,蒙蒙亮。

在文啟俊的懷中躺了一整夜,溫馨就看了他一整夜,關掉昏黃的壁燈,拉開橫在她胸前的粗壯手臂,翻身下床。

抓起地上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衝進浴室。

從浴室出來,溫馨又恢複到往昔的冷靜漠然,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擰著LV的大挎包輕手輕腳的離開。

在別墅區內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休閑會所裏喝杯卡布奇諾,太陽慢慢的爬上了山頭,當她出現在文啟俊麵前的時候,她似乎已經忘記,昨夜曾與他共度良宵。

“老板,該起來了。”

公式化的口吻不帶一絲一點的感情,愛他的心被深深的埋葬,此時此刻,他是老板,她是下屬,隻有最簡單的關係。

“唔……”文啟俊閉著眼,一探手,摸了個空,倏然睜開眼睛:“羽微……”

他就像從噩夢中驚醒一般,愣愣的盯著麵無表情的溫馨,半響,似乎明白了什麼,緩緩的低下頭,單手撫額,試圖將夢境與現實分開。

昨夜,隻是旖旎的夢,羽微,並不曾出現在這裏。

“老板,時間不早了。”溫馨冷靜的再次提醒他。

“嗯。”文啟俊掀開被子,正欲翻身下床,卻被床單上星星點點的暗紅震驚,轉頭質問溫馨:“她人呢?”

溫馨冷靜的表示:“我沒看到。”

聞言,文啟俊輕蹙劍眉,沉吟片刻說:“找到昨晚那個女人,我不希望幾個月以後她站出來說懷了我的孩子。”

處理完手邊的工作,文啟俊便乘坐他的私人飛機去澳門賭錢,這意味著溫馨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周末,可以安安心心的睡到自然醒,再悠閑的做她想做的事,一杯香茗,一本書,不錯的生活狀態。

不施粉黛的溫馨帶著黑框的大眼鏡,除卻她在公司裏的傲人地位,就她本身而言,並不引人矚目,低調是她一貫的作風,能有多低調就有多低調。

“溫馨,我們也交往半年了,你看……是不是到了改變的時候……”

嘴裏咀嚼著香嫩的黑胡椒牛排,溫馨抬起頭,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木然的看著對麵的裴洛彥,心湖之中並沒有蕩起一絲絲的漣漪。

“我……”在溫馨的注視下,一向老成持重的裴洛彥麵泛紅光,撓撓頭,倏地單腿跪在了溫馨的腳邊,手捧酒紅色的絲絨禮盒,一枚閃亮的鑽戒靜靜的安置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