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溫馨柔順的點頭,一絲喜悅掠過她的心尖。
“明天我就不陪她了,有事要出去。”
他的一句話澆滅了溫馨心底潛藏的喜悅,失望的點頭。
本以為可以像上次那樣,在他母親的麵前扮演女朋友的角色,他會溫柔體貼的對待她,原來明天,隻是她的獨角戲。
“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文啟駿轉過視線,若有所思的看著波光粼粼的遊泳池,似乎有個看不清麵容的美麗女人暢遊其中,時而躍出水麵,嬌笑著喚他:“啟駿,啟駿……快下來……你遊不過我……”
心髒驀地抽痛,他倒了滿滿一杯紅酒,傷心yu絕似的一口倒入喉中。
酒杯在溫馨的手中晃動,猩紅的液體波光流轉,湊到鼻邊聞聞味道,並不入口,輕睨一眼對坐的文啟駿,就算他再次喝醉,今夜也不會有她相擁入眠的機會,更何況他絲毫沒有醉酒的跡象。
隻是單純的在別墅留宿,這個周末依然沒有自己的時間,溫馨對此已習以為常。
一整夜,想著樓上的文啟駿,溫馨輾轉難眠。
不管是閉上眼還是睜開眼,他俊朗的麵容都在眼前,微笑在唇齒間時而如晨露般明亮,時而又似薄霧般迷茫。
就連在夢中,他一刻也不曾從她的腦海中離開,時時刻刻縈繞在她的左右。
習慣了早起,溫馨坐在花園的搖椅上,手捧香濃的牛奶,微微抬眸,便可以看到別墅唯一的圓形落地窗。
那便是文啟駿的房間,這個時間,他依然在熟睡,而且是一個人。
思及此,溫馨的心口就隱隱作痛,這些日子,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再醉生夢死,也不再帶女人回別墅過夜,就連去澳門賭錢,也是一人去一人回。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嫉妒一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得到了文啟駿的愛,不但在文啟駿的心中,更在溫馨的心中有超凡的地位。
耳邊有腳步聲響起,溫馨抬眸看去,那抹高大頎長的身影與柔和奪目的陽光交融在一起,心突突的跳動。
眸光流轉,與文啟駿溫柔的眼相對,好似一池的春水都蕩漾在了他的眼中,柔得黯淡了陽光。
“我出去了,你就在這兒等我媽過來。”文啟俊說著就俯身坐進了白色的保時捷卡宴,風馳電掣而去。
文啟駿離開不久,他的媽媽殷女士便來到了別墅,溫馨儼然就是文啟駿的女朋友,熱情的招待他的母親。
殷女士拉著溫馨的手,笑容滿麵的說:“溫馨,你和啟駿也在一起三年了吧,什麼時候把婚事辦了?”
若是能做文啟駿的妻子該有多好,那是她最大的心願。
溫馨淡淡的微笑,托辭說得順暢:“伯母,我和啟駿還年輕,現在應該以事業為重。”
“事業為重自然是好,但結婚並不影響事業發展,溫馨,伯母知道啟駿愛玩,委屈你了。”
殷女士拍拍溫馨的肩,語重心長的說:“我和你伯父年紀也大了,沒別的願望,隻求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孫子出生,也嚐嚐含飴弄孫的樂趣,溫馨,你是個好女孩兒,我和你伯父都希望你能為楚家生下一兒半女。”
溫馨一怔,定定的看著殷女士,孩子,她和文啟駿的孩子,一定非常的可愛,討人喜歡。
腦海中想象著那張可愛的小臉,她嘴上卻委婉的拒絕:“伯母,我還沒有生孩子的心理準備,過兩年再說,好嗎?”
“生孩子要什麼心理準備?”明知道溫馨是托辭,殷女士依然不依不饒:“你隻管生,帶孩子養孩子都不用你操心。”
溫馨故作為難的低著頭:“伯母,生孩子是大事,還得和啟駿商量商量,急不得。”
“和他商量就不必了,這事我和你伯父已經決定了。”
兒子的性子她這個當媽的怎麼不明白,若是沒發生三年前等那件事,有生之年或許還能抱上孫子,隻是現在,恐怕很難。
與丈夫商議之後殷雪華決定從溫馨處入手,若她能懷上孩子,奉子成婚的戲碼就容易上演了。
“伯母……”
“好了,這事就這麼決定了,伯母知道你愛啟駿,難得你不想與他結婚生子?”
在殷女士專注的凝視下,溫馨隻得說:“我當然願意給他生孩子,隻是……”
“你願意就好,其它的事不用管。”殷女士眉開眼笑,緊握溫馨的手許下承諾:“隻要你懷上啟駿的孩子,你就是我們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