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幸運一瘸一拐地出了長空閣,臨走前還在望舒那兒順了好些糕點和花,氣的望舒雙腳直跳,葉幸運拎著一個小包袱,手裏捧著好些花,其實葉幸運並不喜歡那些嬌豔欲滴地花,隻是為了氣氣望舒而已。
正當葉幸運氣鼓鼓地下逍遙山地時候,他看見了一個最不想看到的人,耽悅,耽悅眼睛裏全是星星,朝著葉幸運喊了一聲幸運寶寶,叫的葉幸運直翻白眼,跟顧槿橦對著沈長空時翻地白眼有的一拚。
耽悅就像是多年不見地老友,蹦蹦跳跳地跑到葉幸運麵前,笑嘻嘻地說道:“幸運寶寶,我幫你拿吧!”葉幸運癟了癟嘴,沒理會耽悅,正準備這麼繞過耽悅走開。
耽悅又像隻小麻雀一樣,在葉幸運麵前唧唧喳喳地說著話,一路上都不覺得累,葉幸運被吵的實在沒辦法了,轉過身來看著耽悅,耽悅真的像隻小兔子,臉蛋兒白白嫩嫩地,隻不過瞳孔一紅一藍,烏黑地長發梳成雙髻垂在耳邊,一身白衣,有些兔毛作為裝飾。
葉幸運突然將自己懷裏的那些豔麗地鮮花塞到耽悅地懷裏,再是挑了一個比較軟糯地糕點塞到耽悅地嘴裏,耽悅被葉幸運的動作嚇到了,站在原地不敢動。
葉幸運那張還帶了些稚氣地臉故作凶狠,對著耽悅說道:“再吵我就吃了你!”直到多年後,耽悅坐在搖椅上,想著當年的那些事,少年轉過身來,將那些鮮花塞到她懷裏,哪天陽光明媚,她低下頭,全是芬香。
穆安樂這些日子沒在纏著柏覓景,柏覓景倒是有些不習慣,一問柳雲蘇,才知穆安樂現在跟檀椏正忙著布置婚禮的喜堂,所以才整日看不到人影。
魚婆婆年紀大了,勞苦活兒自然不是自己去做,一些大事兒拿拿主意就夠了,畢竟是過來人,有些禮節還是要遵守的,天樞老人這幾日不見蹤影,總是神出鬼沒地,吃飯的時候才能見到一麵,雖說他早已辟穀成仙,根本不用食用東西,可每日一到飯點兒,天樞老人必定出現。
整個長空閣都忙碌了起來,連空氣中有帶著一股子緊張感,人手不夠,所以虎王葉欽亭特意送了些人馬,派來布置顧槿橦的婚禮,別說長空閣了,整個逍遙山都沸騰了,長空閣多多少少都曾給過這些小妖一些恩惠,
所以,顧槿橦大婚,這些小妖自然都來鬧騰鬧騰,這別人鬧騰了,可顧槿橦和沈長空絲毫不感覺到緊張,該怎麼膩乎就怎麼膩乎,時不時地在桃林相擁而眠,飲酒作樂,靜坐品茶,好不快活,好像這兩人本就是夫妻,這麼平淡,隻不過是補辦了一個儀式罷了。
這日,沈長空在桃林抱著顧槿橦看書,顧槿橦依在他的胸膛小憩,沈長空閑暇時低頭看了一眼顧槿橦,那眉,那眼,那唇,那眉間的印記,他不知盼了多少年,沈長空低頭吻了一下顧槿橦的發頂,知曉顧槿橦已經醒來,便自顧自地說道:“阿橦,你可要什麼聘禮?”
顧槿橦仍舊是閉著眼,說道:“以你作聘就好。”沈長空聽見這話笑了,玩弄著顧槿橦的長發,說道:“沒想到夫人這麼為為夫著想,知曉為夫沒錢,所以要了這最不值錢地聘禮。”
顧槿橦聽到了沈長空的這句話,抬起了頭,雙眼直視著沈長空,許久沒說話,她伸出了手,撫上了沈長空地臉龐,良久才說道:“長空,你是上蒼贈與我的最好的禮物,怎可不珍貴,你我磨難了三生三世才求得這段緣分,若再不在一起,天理不容啊。”
沈長空從榻上坐直了身子,一雙灰眸裏滿是笑意,他捏了捏顧槿橦的臉,說道:“今日可是吃了百花穀的百花蜜了?小嘴這麼甜,既然夫人哄得為夫這麼開心,那為夫便送給夫人一份*禮物可好?”聽到禮物,顧槿橦倒是有些期待了,望著沈長空說好啊。
沈長空拉起了顧槿橦,飛身而去,不一會兒,他們倆便到了逍遙山一處較為隱秘的地方,這算是一處小山穀,有山有水有樹林,還有一處小竹屋。
顧槿橦笑了,說道:“我到不知道這逍遙山還有這等地方”沈長空攬著顧槿橦的肩膀,望著這景色,說道:“來,我帶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