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一下下,嗬嗬,更新前,俺會提前在上麵喊的!
另這次更的比預計晚了一些,向妹妹道歉!
第五章 死別不相離
這一天,禦門聽政的日子,費揚古早早的就下朝回家,推開臥房門,看見因澤倚在床上聚精會神的縫著一件湖藍色的袍子,他湊上前去,“媳婦,給我做衣服呢?”因澤瞥了他一眼,隨即把衣服抖開拿遠看了看,“崇崇滿八歲了,下個月萬歲要帶著文武官員和八旗的貴族子弟去南苑狩獵,崇崇也能去了,”因澤話剛說一半,費揚古就搶白,“剛要和你說這事兒呢,別讓他去了,我剛領了個差事,要在皇上身邊護駕,照看不了他。”因澤一撇嘴,“你啊,總把自己當回事兒,我阿瑪和大哥也去,那麼多護衛隨從,沒事兒的。崇崇都吵了小半年了,這不,這衣服就是給他做的。”
“給他做的啊?”費揚古重複一遍,陰陽怪氣的,眼睛還直勾勾的盯著因澤。因澤捂著嘴笑道,“你要是想要,我就給你也做一件。”她邊說便用詢問的目光去看費揚古。費揚古冷哼一聲,賭氣道,“不要,我不要!”因澤偏著頭笑道,“那就算了!”費揚古見狀抓住因澤,伸出另一隻手咯吱她, “死丫頭,又耍我!對,老子不要,那你到底給不給老子做啊?”因澤邊躲邊說,“哎呀,針,有針,紮到人!”
費揚古抓起因澤手裏的衣服撇到一邊,然後將她壓倒在床上,耳鬢相磨,唇齒相貼,費揚古慢慢將唇移向因澤的頸旁,猛地用力一吮,因澤便抓住他的手,指甲摳進他的掌心。費揚古笑著在因澤耳邊輕聲說,“你要是給我做件衣服,我肯定不舍得穿。”因澤微微點頭,“嗯,好。”費揚古張開手裹緊因澤的手,微皺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好什麼?話不說全嘍。”因澤嗬嗬一樂,“給你做衣服唄!”
費揚古聞言喜形於色,腳一蹬,朝靴便被甩掉了,趴在因澤身上,一手覆在她乳上,另一隻手去解自己的領扣。因澤見狀連忙推他,“誒呀,你要死了,這青天大白日頭的!”費揚古尷尬一笑,用下`身輕撞因澤,“我一高興就管不住它了!”
因澤偏過腦袋用胳膊肘抵住費揚古的胸膛,“不行,不行,我剛叫下人把午飯送進來!”“那我去插門!”“你總這樣!下了朝,營裏一回來,二話不說就把門一插。如今,也不知怎麼就傳開了,上次安王福晉還當著皇後蘇姐姐她們打趣我,說當奴才的做什麼都好,就是不要去因澤他們家給那小兩口端飯奉茶。”費揚古把眼睛一瞪,“為什麼?”“說咱們家規矩新鮮,一定要奴才端著飯菜在外麵站足一個時辰才準進!”費揚古氣得直翻白眼,“這老太婆不是吃飽了撐的吧?咱們在床上打滾兒還礙著她了!不過,今兒你就依了我吧,咱們下不為例還不行嗎?”費揚古低聲說著軟話,因澤死死的掐了他一下,然後紅著臉幫費揚古解開衣扣……
兩個人同時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快樂,費揚古摟著女喬喘微微的因澤就在想——如果旁人都不揭穿,她也願意配合,那麼,他甘願永遠沉溺在自欺的幸福之中,不自拔,不自醒,不自知。
如果飲鴆可以止渴,如果鴆酒是人間的美釀,那麼,就肯定會有人長醉不願醒、舍命求一歡。
幾天後去南苑圍獵,費揚古一麵隨侍駕旁,一麵盯著不遠處的崇崇,看崇崇騎著小馬駒跑遠了,雖說後麵跟著兩個侍衛,可費揚古還是不安起來。
“那孩子是你兒子嗎?”看著心不在焉的費揚古玄燁問道。
“回萬歲,不是,是就好了,臣沒那好命!”
“怎麼?你著急了?”玄燁笑著打趣,像個調皮的弟弟。
費揚古揉了揉鼻子,大大方方的嗯了一聲。
玄燁理了理韁繩,淡淡的說,“不用急,這種事,說快也快。”費揚古覺出了不同,意味深長的看著玄燁笑,玄燁有點兒不好意
費揚古站在院子的正中,他等著因澤的到來,來撫平他寂寥自傷的心緒,雖然他心裏清楚,崇崇的夭亡,最需要安慰的人是誰。他心裏矛盾,因澤看見崇崇死時的慘狀一定會受不了,可是,不讓她見崇崇最後一麵卻又是那樣的不近人情。躊躇之際,鼇拜的嫡福晉過來說,“五姑爺,換身衣服吧,你這樣,五姑娘沒進屋就被嚇著了。”費揚古低頭看了看自己滿是血汙的衣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