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再次傳來男人冷冰冰的聲音,“秦如柏和江楚楚那兒,明天盯著些。”
郝威不明所以,卻不敢再問,恭敬地應了聲是。
……
江禮越扶著陳沫兮回到她家,摸索著從陳沫兮的包裏取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給自己和陳沫兮都換上拖鞋,江禮越一邊扶著她往裏走,一邊不滿地埋怨,“你說你,明明已經知道了秦如柏和江楚楚的把戲,還要將計就計地湊上去,你就不怕失算了,真把自己搭進去?又不是沒有其他辦法,幹嘛要引火上身?”
陳沫兮搖搖晃晃地跑去洗手間,吐了個幹淨,然後洗了臉,漱了口,打開浴室的花灑,回到臥室的大床上,閉著眼,道,“我當然知道這樣會引火燒身,可不這樣做,我能鬥得過秦如柏和江楚楚嗎?我一個人不行,自然就要拉上一個有能力的人。
秦如柏想要討好謝辰安,達到他上位的目的,那我就要攪黃他這個計劃。謝辰安沒達成目的,有火無處發,自然會遷怒秦如柏和江楚楚,還會答應他們的請求嗎?”
江禮越玩著自己的頭發,撇撇嘴,“你就那麼確定謝辰安會放過你?”
陳沫兮勾起唇,信誓旦旦,“謝辰安這種人,要金錢有金錢,要身份有身份,女人更是會前赴後繼地朝他撲過去,他哪裏缺什麼漂亮女人?隻要我不樂意,以他的驕傲,也不屑強迫我,我再拿出那個錄音,他便隻能放了我。
為了我這麼個不識趣的女人,不值得他搭上自己的名譽,也不值得他費心思。”
江禮越目光灼灼盯著她,“你這樣不是得罪了人家了嗎?你拿什麼撫平人家的怒火?”
陳沫兮手臂搭在她身上,江禮越立刻蹙起眉,嫌棄地扭過頭,“別靠近我,一股子酒味,難聞死了。”
陳沫兮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嘿嘿地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要對付我,輕而易舉,反倒沒什麼意思了,倒顯得倚強淩弱。
也許人家就看不上我,專挑秦如柏和江楚楚對付呢。”
江禮越噗地笑了,“但願你的推測會成真,人家真的不屑理會你這個小嘍囉。
不過,遠的先不算,明天的事出來,怕是還不等謝辰安教訓那一對狗男女,你就先被那對狗男女報複了,到時你打算怎麼辦?真和那男的一刀兩斷?”
陳沫兮臉色霎時冷了下來,“不一刀兩斷,留著他過年嗎?這種渣男誰愛要誰要,我可不能等著他來甩了我,我要先甩他個大嘴巴,然後再痛痛快快地甩了他,還要讓他頭上戴綠帽子,徹底沒了臉。”
江禮越點頭,“爽是爽了,不過明天起我恐怕要一個人養兩個人了,唉,交了你這個做事不考慮後果的朋友,我還真是命苦。”
陳沫兮托著下巴,笑的曖昧,“那奴家就暫時靠你養著了,放心,絕不讓你吃虧,我就委屈一下,以身相許好了。”
江禮越推開她,一臉嫌棄,“趕緊洗澡去,臭死了!”
陳沫兮笑眯眯起身去了浴室,不忘留下一句話,“寶寶乖乖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