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慨。

五年前她在大出血中生的龍鳳胎,更是在第二個孩子生下來之後擔心陸景霆的人得到消息再將孩子帶走,所以連夜離開。

那天晚上的雪,極大!

產婦的身體在月子裏受了涼,後期又長途奔波,因此身體留下了病根。

那個時候的病,可不是之後什麼定西都能補的起來的,而為那一場離婚買單的,始終隻有她。

“他如此對你,你對他還有念想?”男人逆光而坐,刀削斧刻般的完美輪廓看不出表情,但渾身氣息和語氣卻讓淩惜察覺到這男人的冷意。

她剛才那一刻竟忘了,她怕這個男人,隨時見到都心虛。

而她甚至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麼,好像這個男人總會讓她失去什麼一般。

咽了咽口水,道:“我對他沒有念想。”

這句話,說的更有些沒底氣。

沒有念想,那昨晚的痛……到底是怎麼回事!?

淩惜醒來不久薄懿就走了,因為她身體原因,一早就通知左燁讓人將她的電腦帶了過來。

不但如此,醫院門口還加了保鏢看著她,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保證她的安全。

淩惜在醫院住了三天,這三天裏護士時常會來,“你這身體現在還是不要太疲憊的好。”

這是護士這幾天對她常說的。

淩惜每次也隻是笑笑,對於這些關心,她一向是受不起的。

三天時間。

淩惜一直在醫院度過,而外麵薄懿的通過了白熱化一樣的激烈,她在後方為他守住一切,而這白熱化的戰鬥最終薄懿獲勝。

那些人,一直以為薄懿還在國外沒回來,卻沒想到早已回國,並且這邊還沒任何消息傳給他們。

那些人和這邊的眼線合計,才發現眼線傳遞出去的消息被篡改,背後的淩惜到底還是被翻了出來。

壞了那麼多人的好事兒,淩惜自然是不會被輕易放過。

第四天的時候,淩惜準備出院,“嘭……!”一聲。

淩惜收拾東西的身形一頓,她很熟悉這是什麼聲音,疾步走到門口透過玻璃就看到其中一個保鏢已經被打暈。

她反應敏捷,轉身就往窗戶跑。

住院部是在二樓,她打開窗戶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跳了下去。

隻是雙腳剛著地,就有兩個黑衣人堵住了她的去路,淩惜後背冒出冷汗,雖說跟在薄懿身邊有些防身的功夫。

但麵對這些窮凶惡極且身手極高的保鏢,她自然是不會有任何勝算。

激烈的和兩個保鏢纏鬥在一起,對方對她招招致命,而她亦是不能有半分軟弱和讓步。

對方是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她身形嬌小,別說身手……就是這一點也讓她站了下風!

兩人訓練有素的將她纏住,淩惜已經急的汗都出來。

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趕緊甩開這兩人,要是沒猜錯的話,病房外的那些黑衣人很快就會發現不對勁追出來。

早上她還接到左燁的電話,說今天很忙,讓她直接跟病房外的保鏢回去,現在看來……

“唔!”思緒中,淩惜一個肘力將其中一個人打到,而另一個人見她如此,當即紅了眼。

此刻的淩惜已經渾身淩亂狼狽,而她不能鬆懈半分。

醫院內的那些人已經追了出來,看著那麼多的人,淩惜一腳踢到那人的頭部,那人被打到在地。

轉身,瘋了一樣的逃竄起。

她不能被那些人抓住,女人……要是落在那些人手裏會受什麼樣的遭遇她知道。

而她,不能!

她還有小貓咪要她照顧,她的兒子現在還可能在那個惡毒的女人手裏,所以她不能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