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安:“……”什麼意思,沒明白!

他的人?

要知道現在是沒有他的人的,這次就連禦司年,薄懿也是當場將人處置,並沒有將人給帶回去。

……◢思◢兔◢在◢線◢閱◢讀◢

半夜的時候。

淩惜果然再次發燒,體溫已經高到40度,醫生早就帶著護士守在這裏。

但薄懿在聽到不能繼續用藥隻能讓護士用物理退燒的時候,直接被薄懿趕出了病房。

小護士一臉委屈:“先生好可怕,剛才那眼神真的差點吃了我。”

現在想起來,小護士還一臉心有餘悸!

醫生:“熬夜脾氣不好。”

“可他沒必要親自熬夜啊,淩小姐再是高貴,也隻是一個翻譯,怎能勞駕先生?”

小護士抱怨著,因為淩惜,他們這日子都沒法過了。

淩惜這段時間總是受傷,她們醫務部的也跟著遭殃。

醫生歎息搖頭,狠狠瞪小護士一眼:“現在是淩翻譯,以後說不準就是夫人。”

小護士:“啊?”

“……”

“這不能吧?夫人,再怎麼也要家世顯赫的吧?這淩翻譯……!”

“你可不要小看了她,先生能順利坐上這個位置,可是有她一半的功勞在裏麵的。”

這是實話!

雖然薄懿非池中物,但要是沒有淩惜的話,他必定還會有會一番波折,說不定這一屆上不去都有可能。

“看人啊,不能隻看家室,還要看這個女人到底能不能站在那個男人身邊,要知道先生身邊的那個人,要是沒兩把刷子的話,隻會是個累贅。”

醫生將這些看的很透徹,隻是這一點小護士不懂。

隻聽她嘟噥著道:“她現在還真是個累贅,先生都為她熬夜了。”

這句話說的有幾分酸楚。

在薄懿身邊的人,不管是誰……都有會有幾分癡迷,但礙於這個男人的冷麵無情,都不敢隨意表現出來。

曾記得,一個小傭人對他太過明顯的熾熱,最終被打發走。

她們都不想離開,自然不敢放肆。

病房裏。

淩惜好似在冰窖一般,渾身上下冷的顫唞不止。

“冷,冷!”迷迷糊糊中,不停的呢喃著。

薄懿原本是在給她退燒,此刻發現她身上的溫度直線下降,甚至觸及到的地方都冰冷無比。

趕緊叫了醫生回來,醫生說這是正常情況,在她冷的時候,就必須要想辦法給她焐熱。

醫生:“先生,這裏還是交給我們吧,您先回去吧。”

此刻薄懿眼眶裏都有了紅血色,要知道這個男人白天的話還很忙。

晚上還要花精力來照顧淩惜,真不知道,這份心思到底是什麼,總之……不可能是護短那麼簡單。

薄懿:“出去!”

“先生!”

“今天晚上的事兒,誰也不準說出去,更不許在她麵前提起。”

醫生,小護士:“是!”

雖然不知道薄懿這用意是什麼,但兩人這時候都必須要答應。

醫生和護士都出去了。

病房裏再次剩下薄懿和淩惜兩人,淩惜的意識一直都很不清醒,隻覺得身體一會如火炙烤,一會如至冰窖。

薄懿給她蓋了兩床被子,她還是不斷發抖。

“冷,好冷……!”真的好冷。

那種冷,就好似沒穿衣服在零下十度的地方,還是那種刺骨的冷。

許久,好似找到了一塊如鐵一般火熱的抱住,就這樣抱住,然後再也不願意撒手。

好溫暖啊……!

這是淩惜這一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