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說一聲,我有你們的認同就夠了,不需要愛的……”

“……”鼬,你的愛之深已經成功逼退了一隻小金毛了_(:зゝ∠)_

“那我呢?宇智波鼬總該不會對我也是這種想法吧?”旁邊病床上傳來一聲慵懶的問句。

我麵帶黑線的起身,掀開他們病床間的水綠色簾子,正好看到鄰床的那個白毛的家夥。已經能夠起床的卡卡西正倚坐在厚厚的枕頭堆裏,手捏一本精裝版的《親熱天堂》,從一頭雜毛間露出的兩隻死魚眼懶懶散散毫無鬥誌,臉上仍舊蒙著不知道換過沒有的麵罩。

看他一副沉浸在無聊情愛劇情裏的樣子,仿佛剛剛那個問句不是他問的一樣,我挑挑眉,“自然不是,卡卡西你怎麼會這麼想?”

“啊,那什麼啊,就是你不是經常會畫一些那方麵的漫畫嗎?銷量挺不錯的那個……”他眼神沒有離開手中的小黃書,不過我卻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些許不自在。

“那方麵?”我探過頭去,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哪方麵?”

“就是男人和男人……”他一打眼正好看到了我的表情,不由得捏緊了手中的書,“你故意的啊喂!”

我攤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誰讓你自己就想到那裏去的。”

“……你不是經常對男人間的友情產生一種近乎偏執的奇怪認知嗎?長年累月下來不想歪才怪吧?!”

“那不一樣。”我義正言辭,“那是我練成‘無聲拔刀術’的必要前提,已經放棄了白牙之名轉而專攻寫輪眼的你是不會理解我的痛楚的。是吧,帶土的好基友卡卡西同誌?”

“……”

“好了不鬧了。”我一手撐著腰,一手抽出了他手中的18R小黃書,表情略嚴肅的問道,“你是怎麼碰上他的?”

窗外一陣清風吹過,帶進來幾片樹葉,打著旋兒落在放著果盤的桌上,病房裏雪白的窗簾被掀起,連帶著水綠色的床簾一起,飄飄揚揚。

他抓了抓睡亂的頭發,兩眼無神,語氣輕飄飄的,“就是那個嘛,趕路的時候不小心迷失在了人生的道路上,然後不小心碰上了打算往木葉村來的宇智波鼬和幹柿鬼鮫,再然後我不小心就和他們交上手了……”

“所以說你究竟是往哪裏趕的路啊喂!(╯‵□′)╯︵┻━┻”

“嘛,其實是自來也大人的囑托啦。”他一把攔住我的手,把差點親密接觸他的頭的小黃書拿回去,然後回身小心翼翼的放到枕頭底下藏好,繼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重新躺下。

“那個好色大叔?”我一愣,繼而恍然大悟,“他調查大蛇丸的時候查到那個組織了吧,他讓你去幹嘛?替他追查組織?不至於吧,我可是一直都有監視他們,你沒必要出去的。”

他搖搖頭,“鳴人自然有自來也大人來保護,他們說過,回來所為的不是佐助,而是四代目的遺產。我出去,確實是為了追回佐助的。”

“呐呐,卡卡西老師,為什麼要保護我?還有,遺產是怎麼回事?”一直默默聽著的鳴人抓住了與他有關的關鍵詞,表情有些疑惑。

我安撫性的摸了摸他的腦袋,“這個我過會兒會告訴你的,你先不要著急。”

他點點頭,很聽話的又躺回了床上,隻是再沒有了“哢嚓哢嚓”咬蘋果的心情。

我和卡卡西無奈的對視一眼,然後卡卡西點點頭,繼續說道,“自來也大人給了我一個模糊的方位,讓我往那個方向去追,也許會找得到佐助。我就是在趕路的時候碰上了他們。路上遇到的時候,我隻是覺得那個身影有些眼熟。為防萬一,我還是決定偷偷跟蹤他一程,因為那個紅雲袍實在太過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