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大名府。

因為是火影大人出行,所以理論上是要跟著兩個上忍四個中忍作陪的,除了護衛安全之外,最重要的是……裝逼擺譜用。

但是兩個火影的話……差不多就得把村子裏備用的家夥都帶走了。於是我豪爽的一揮手,讓跟著我的家夥們都回去處理政務去了,搞那些形式主義,沒意░

不過……看著麵前字跡飛揚的手稿,還有角落裏鳴人畫的,比著“yeah”的手勢,笑的一臉陽光燦爛,一個腦門上頂個“油”一個臉上六根須的兩個不知是該歸類到印象派還是抽象派畫風的家夥,我不禁哭笑不得。

“鳴人這家夥……這麼多年了畫技真的是一點沒漲。”

……不,或者說他真的已經自成一派大師了,名為漩渦·梵高·康定斯基·鳴人。

無奈的笑著把鳴人的大作放到抽屜裏收好,然後把那所謂的《五代傳》交給時音讓她替我收起來,我再度翻開了麵前的文件。

……然後我再度扶額。

我愛羅同誌,講真,當初鳴人究竟對你做了什麼你才會這麼在意他啊喂!請不要在一派嚴肅的公事信件中突然冒出一句“請幫我問鳴人日安”好嗎?!

我已經無數次的回複過“漩渦君修行未歸”了啊喂!不要因為我總是無視你的私人信件以及電話你就把想說的話夾帶在公事裏啊拜托,很出戲的好嗎?

我幾乎要把跟我沒見過幾次麵的我愛羅直接貼上“假發二號”的標簽了真的,這孩子自從當上風影之後……不,或許更早,應該是自從他改好了之後,自從他改好,他講禮貌的本性就出來了,說話跟當年的紫拉一樣古板一樣真誠,然而不知是我的錯還是世界的錯,我總是會在他一本正經的話裏發現奇怪的笑點。

比如當他說到“不是××,是××”時,這個句式總會讓我想起那句“不是紫拉是卡茲啦”;又比如他作就任演講時,麵無表情卻意外激昂的聲音,總會讓我記起當年假發君癱著臉給我們那個組合進行動員或者講上世紀冷笑話的樣子;還有他一派正經的稱呼別人為“閣下”的時候……

啊,總覺得我現在得了一種叫做“石頭綜合征”的病。

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就真的成了靠回憶度日的老家夥了,要向前看,嗯,向前看。

剛打算在回函上再添一句“漩渦君修行未歸”,就聽見辦公室的門被啪嗒一下子推開。

然後,一個元氣滿滿的聲音傳來,“奈醬,我回來了得把喲!”

第一三九回

自來也的取材調查花費了大半年的時間,也就是說,直到兩年半前他才回來把鳴人帶走,進行他說好的修業旅行。

而鳴人離開之後,隻剩下小櫻和卡卡西的第七班徹底無法正常運行,於是,小櫻被托付給了綱手進行醫療忍術以及百豪之術的修習。卡卡西的三個弟子正式被三忍瓜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空虛寂寞冷的老男人隻好用大量的任務來填充自己的生活,而我很配合的給他留了不少的卷軸,讓他一忙起來就沒完,這大大的豐富了他的精神生活和現實生活。

三年間,我徹底掌控了木葉的大權,木葉的新製度也逐漸走上了正軌。在我們新上層的強烈呼籲下,新設立的科技班致力於發展科技,方便人民生活;農業班、教育班更是開發忍術新用途,甚至將忍術與日常生活結合起來,到處一片欣欣向榮。

唯一可惜的是,民眾的觀念並不是那麼容易改過來的,我提議的那個忍者學校改革的方案並沒有收到多麼強烈的反響,即使我拋出了貢獻宇智波三分之二秘傳忍術,其餘家族隻需貢獻一半秘傳忍術的條件。

他們家族為重的觀念,終究還是難以扭轉,我隻能期盼著,在木葉新一代的小苗苗們長起來之後,能夠真正的把木葉這個大整體當作家,他們共同的家,而不是隻把這裏當作庇護所。

即使現在大麵上一派和平,但三年間,我們木葉還是不斷的撿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