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一種表現。

在陷入絕望的時候,他所渴求的神明不會來救他,所以,在他得救之後,哪怕救他的是魔鬼,他也會甘願為自己的恩人奉獻一切。

……而現在,正打算為大蛇丸獻出一切的,就是這位會使晶遁的姑娘。

雖然不知道大蛇丸究竟對她做過什麼,但毫無疑問,她對於大蛇丸的忠心程度絕不會低。如今既然她出手了,那就不能排除大蛇丸在這次事件中的作用。

正好這時候,誌乃已經培育好了應對晶遁的寄壞蟲,正準備重新出發,去對付那個晶遁使者。我便把傷好的差不多的鳴人以及一直留守的佐井派去接應他們。

畢竟是三尾的封印,決不能大意,說不定還會有曉組織出手。而一旦他們出手,這頭尾獸被安穩封印起來的可能性就更加的低了。若是驚動了其他忍村還好說,我還能有一套光明正大的官方說辭,若是他們不顧一切直接把三尾抓走,那麼,我也是鞭長莫及。

雖然心裏焦急擔憂的很,我表麵上還是一副樂嗬嗬毫不在意的樣子,一路跟我可愛的木葉民眾們打著招呼,慢悠悠的走到了村外的醫療中心,打算找綱手他們嚴肅討論一下他們昔日味方大蛇丸君的黑曆史,以及確認我們下一步究竟要如何應對這多方蠢蠢欲動的局麵。

綱手表示,目前還不知道曉組織的行動目的。之前的時候,他們還隻是作為傭兵組織到處行動,雖然因為殺人不分場合,做事不計後果而被人忌憚,更甚至十幾年前木葉村的九尾之亂也有他們行動的影子,因此被歸類為“危險的恐怖組織”,但他們的行動目的還是有跡可循的,那就是——錢。

而現在,他們居然開始了目的不明的活動——收集尾獸。綱手的直覺告訴她,他們的目的絕不簡單,若是放任他們這麼做下去,不說本村,恐怕等他們功成之日,整個忍界都會迎來難以抵擋的動蕩。

我默默表示,綱手大人您的直覺真的好準,然而對你的賭運並沒有什麼幫助。

自來也看著麵容凝重的綱手,沉思了半晌,道,“我還是那句話,曉組織實在太過危險,我有必要去雨隱村一趟。哪怕不能除掉佩恩,也可以摸清他的能力。如今我們木葉雖然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弱小,但實力金字塔頂端的人實在太少……”

他看了看外麵來來往往的各國忍者,語氣也不由的嚴肅起來,“而且,這些人雖然暫時與我們木葉保持著友好的關係,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反將我們一軍,不得不防。”

綱手挑挑眉,“那是自然,雖說我確實挺大方的教他們醫療忍術,但我也是會挑人也是會有所保留的,再者說,你未免對我們木葉的姑娘們太沒信心了。”說著,她示意自來也看另一個方向。

那邊正好有一個來自土之國的男性忍者,正一臉羞澀的把一盆奇怪的盆栽交給麵前一身白大褂的妹子。醫療忍者妹子接過盆栽,笑眯眯的跟他說了句什麼,然後岩忍就一臉興奮的跑走,而妹子則轉身就把盆栽遞給了從實驗室出來的另一個妹子。

自來也看到這一幕,以為收到了什麼暗示,於是笑嗬嗬的說道,“那個男人也太不懂風情了,送漂亮小妞就應該送鮮花才對嘛,居然送盆栽,這樣的男人要是也能找到女朋友的話,那我就不用整天取材了の~綱手你說是吧?”

綱手眼角抽了抽,忍了半晌才沒有抬手敲上他的腦袋,深呼吸了幾下才吼道,“自來也!!你又想說什麼!”

自來也輕輕抬了抬手,陪著笑臉道,“嘛嘛,別生氣嘛,我隻是開個玩笑。”

“……算了!”綱手扶額,表示不想跟他再爭論這個問題。“我們正在研究對忍者的麻痹性毒`藥,等研製成功,就能讓這些醫療忍者再多一份自保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