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2)

角好像也改邪歸正了,是不是應該找人討點人情債回來對了,先前與之交好的緋羽怨姬醫術似乎相當高明,或許可以找來給吞佛看看。當儒門龍首不滿諸多工作壓上肩頭時,笑容可掬的道教先天一臉無辜的羅列出一串可供陷害的人員清單,間接也是在幫自己找人手。

果然是滿腹黑水的劍子。團扇輕搖幾下,疏樓龍宿嘴上雖然這麼說,卻是以扇掩麵,一雙狹長的鳳眸精光閃動,聲音也甚為愉悅,一看便知他並非真的反對這個建議。這樣的認知讓在場的其他人不由汗了一把,隻有習以為常的佛劍分說仍舊那副老神在在的表情,蒼本想說些什麼,但最終也沒開口。一群人就此作鳥獸散,各忙各的工作去了。

! ! ! !

聽罷紫宮太一的簡單敘述,吞佛童子一言不發的將空碗遞了過去。然後,翻身、拉好被子、閉上雙眼,一副準備入睡的模樣。不過,待對方識趣的離開,他又睜眼翻身平躺在床上,默默看著天花板,心下不斷估算著恢複基本行動力所需要的時間。三天,金瞳中一點無奈的了然,遂緩緩閉合,休息於他的確是必要的。

然,三天後又是何種情形呢?他當真能如願去做自己要做的事嗎三天後,自有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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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性質的一章,寫起來沒什麼勁頭兒呢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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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見心 回複日期

情節構思的很大膽,同時也依托原劇。主要人物的個性繼承了原劇中,亦有恰到好處的發展。

雖然某人承認自己對劍雪無名鳩磐神子、以及吞佛童子很感興趣,但這邊的老實承認,看這篇文完全是衝著自己本命一步蓮華去的,笑。朱武:那吾的立場呢。。。

三先天的戲份則是意外的驚喜。道家的腹黑先天作為某人的另一本命,文中寥寥幾筆將先生的性格中最大的特色描摹的淋漓盡致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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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回複日期

三天後,吞佛童子果然未能如願。實際上,當奈落之夜·宵隔日出現在他的病床前,焰發雪衣的魔就已經有很強烈的預感了。而閑談時無意間聊到的其他客房人員安排情況,使他進一步確定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人的監視中。理智上他非常理解這種做法,如果聖魔元胎真的非他不可殺之,保障他的安全當然是首要的,且蒼與三先天等人並沒有嚴令他如何怎樣,隻是安排宵跟在他身邊,讓太一負責他的飲食起居。情感上他卻不免產生些許抵觸情緒,可能這安排是銀鍠朱武吩咐的,他的感覺會好上許多。可惜,自打蘇醒以來,他與朱武就沒照過麵。就算見了麵,估計對方也會拿他當透明人看待,相信沒殺他已是極限。

“吃藥了。”

門板一開,紫宮太一端著藥湯走進屋來。

今天已是蘇醒後的第五日,吞佛童子默不作聲的接過藥碗,相當痛快的一飲而盡,然後將空碗返還給對方。

待太一離開後,一直守在床邊的宵目不轉晴地看了他大半天,方才開口言道:“你變了好多。”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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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瞳微斂,半躺半坐的魔答得很是漫不經心。不過,宵並不在意這些,從他認識吞佛童子起,這隻魔就是這個樣子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時而親近,時而疏遠……不知到底在想些什麼。他本以為所有的魔都是這個樣子,但他新近認識的另一隻魔銀鍠朱武明顯不同,盡管他同樣不太理解那隻魔在想些什麼。

不知就問是宵的習慣,今次也不例外,“魔到底都在想些什麼”這問題他曾經提過,隻是那次讓吞佛童子混水摸魚糊弄過去了。

滿腦子都在思考如何脫身的魔,自然無暇回答這個一解釋起來就會沒完沒了的問題。不過,他也了解宵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一味的置之不理隻會換來更多的為什麼。而且,比起某人的牛性固執與機鋒尖銳,宵要好得多,至少回答他的問題不會讓人產生自掘墳墓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汝認為魔在想些什麼宵,有的答案隻能自己尋找,比如——”眸光一閃,他轉頭看向窗外,低沉的聲音流瀉一絲懷念的餘韻,“名字的意義,生命的意義。”

垂下眼瞼,宵十分認真、十分用力的去思考。最後,他卻不得不搖搖頭,一臉懵懂地看著吞佛童子,誠實地回答:“我不懂,”目光無意掃過爐子裏燒得正旺的爐火,他順口問道:“是說,火為什麼叫火嗎”

熟悉的問題讓魔感覺眼前一陣恍惚,仿佛回到了遙遠的從前。曾經有一個人也問過他同樣的問題,那時,他是怎麼答複的好像,“名字,正是賦予價值性與實際性的存在,也是存在於這個世間的一種證明。”

“為什麼如果沒有名字呢”不知他心中所想,宵隻是好奇的繼續追問。

“沒有名字也不代表不存在,”到底是誰在說話,床榻上的魔已經分不清了。不過,那又有什麼區別呢吞佛、封禪,注定了殊途同歸,也的確殊途同歸了。薄唇扯動,聲音飄出:“那代表新的生命,新的存在,新的不可預知。”

屋中一片寂靜,宵低下頭努力消化著其中深意。吞佛童子則表現出一副等待的姿態,似乎對方應該再說些什麼才對,比如記憶中那句“你為何執著吞佛童子”,又或“戳中你的矛盾了”。然而,他等到的隻有一陣沉默。劍雪不是宵,宵也不是劍雪,他像是終於意識到此點,一抹頗具自嘲味道的笑在唇邊定格,讓他的表情看來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