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漸漸已是淩晨,楊紗來不及走回房間,合衣臥在沙發上睡著了,羅密華幫她蓋了條毯子,自己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也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金玉誠下樓,看到的就是在客廳睡著的兩人,她走過去看看羅密華,又看看楊紗,發現兩人睡得正香,她想了想,把滑落的毯子又給兩人蓋上,自己忙事情去了。⊥思⊥兔⊥網⊥
梳洗完畢,金玉誠照例拿著報紙坐在客廳裏看,剛瀏完頭條,手機響起來了,她一邊接通,一邊往偏廳走,電話那頭幽幽傳來歐清竹的聲音,清柔又帶點嬌氣,她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
金玉誠問:“你有什麼事?”
歐清竹很平靜:“想見你。”
金玉誠歎口氣,說:“想說什麼就在電話裏說就行了。”
歐清竹不依,說道:“一個小時之後你來公園找我,見不到你我就不回去。”說完掛了電話。金玉誠還沒反應過來,話筒已經傳來嘟嘟聲,她皺皺眉頭,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去見見歐清竹。
今天陰雲密布,空氣悶得人發慌,公園裏也沒多少人,金玉誠遠遠的就看到穿著桃紅色裙子的歐清竹,她正坐在湖邊的長登上,手裏拿了個黑色的小包。
金玉誠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說:“我來了,你有話就說。”
歐清竹看她沒所謂的坐下,側過身來笑著說:“我還以為你不來呢。”金玉誠也偏了頭看她,說:“你以為我怕你不敢來?”
歐清竹搖頭,說:“即使怕我也是還念想著我,我是怕你把我忘得幹幹淨淨了,一點也想不起來。”
金玉誠笑了笑,說:“這個你倒不用擔心,你已經在我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歐清竹說:“是嗎?那我應該感到榮幸還是悲哀,被你用這種方式記住。”
金玉誠撇撇嘴,不置可否,隔了一會兒說:“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閑話敘舊?”
歐清竹想了想,說:“不完全是。我昨天酒後失態,還害楊紗受傷,要跟你道歉。”
金玉誠說:“不必,她沒事,隻是手被玻璃劃傷,而且她也不是因為你和旺萬動手,他們是對手,遲早要碰麵。”
歐清竹看看她,說:“我真難想象你會讓楊紗打這場比賽,還要下這麼大的注。”金玉誠說:“那我應該怎麼樣做才符合你的想象?”歐清竹說:“參加實力相差懸殊的比賽根本就是自己找死,這是你告訴我的,現在你居然以身犯險,讓楊紗去送死。你就不怕到時候人財兩空?”
金玉誠笑起來,說:“你倒是考慮得挺周到,難怪歐義嘉也沒虧待你。”語氣裏滿是嘲諷。歐清竹不自在起來,把頭偏向一邊沒說話。
金玉誠看她這樣子,也沒心思再聊,站起來說:“我要回去了,出來太久,家裏還有事情沒有忙完。”說完沒等歐清竹反應,轉身就要走。歐清竹卻一下跳起來,說:“旺萬不可能輸,歐義嘉答應他贏了比賽就讓我跟他結婚,他不可能會輸。”
金玉誠沒答話,隻回過頭來看著她,歐清竹又繼續說:“不管你覺得楊紗有幾成希望,她這次是沒機會贏的,你這麼做值得嗎?”
金玉誠盯著她,說:“她贏不了的話不是正合了你的意,你不是想方設法要她去死嗎?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歐清竹咬了嘴唇看著她,隔了好一會兒才說:“她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擔心的是你,明知道會打水漂還要為她花費那麼大代價!”
金玉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