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嘛?”雲嵐驚呼一聲,發現自己早已在南宮越的懷裏,被打橫的抱了起來。南宮越嘿嘿的奸笑了兩聲,曖昧的看著雲嵐。雲嵐麵上一紅,雙手撐在南宮越的胸膛上,拉開一點距離裏“放我下來。”但是南宮越並沒有放下他的打算,而是徑直走向了房間。
“罰你剛才不認真。”南宮越輕飄飄的說了一聲,然後就堵住雲嵐意欲爭辯的的嘴。
清晨,南宮越早早的便走了,走的時候還輕手輕腳的生怕吵醒了雲嵐,殊不知雲嵐一宿沒睡他一直關注著南宮越。然後在心裏默默的做了一個決定。
南宮越走後,雲嵐便坐起身,望著南宮越消失的背影一直發呆。
第十七章 壽宴、祭日
轉眼已是寒冬時節,樹葉早在秋天時就已凋零,有零星的幾片枯黃的葉子還固執的掛在枝頭,隨著寒風搖曳。這滿目蕭條之景讓雲嵐陡然生起無限感慨,但是他不後悔。院子裏的那顆梧桐樹上最後一片枯葉也因為寒風凜冽,飄然而下。雲嵐一襲白衫,安詳的坐在輪椅上,感受冬天寒風夾雜的絲絲落寞與冷清。伸出手接住那片飄落的葉子,輕輕的將毫無生機的葉子放在旁邊的石桌上。茶早已涼透,茶蓋安靜的立靠著茶杯,寒風一吹,茶水便會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再過幾天就是父親的忌日了,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都已經過了十幾年了,而自己卻踏上了和父親一樣的路。南宮越這幾天都會這時候都該過來了,今天是有什麼事麼?雲嵐坐在梧桐樹下向著大門的方向翹首以望,有點小失落,大概今天他不會來了吧!
“公子,外麵風大,我們進屋裏吧!”雲袖拿著一張厚厚的毛毯蓋在雲嵐的腿上。雲袖見雲嵐還張望著門口的樣子於是輕聲的解釋到“過兩日就是皇上的壽辰,所以四爺應該這幾天都不會過來了。”
“哦”淡淡的失望,就一聲哦字道盡。
說的好聽那叫金屋藏嬌,嗬~~~可是雲嵐是“嬌”麼?應該不算吧!夜夜夜的纏綿卻隻能守著一點點的期盼,應該知足嗎?畢竟男子間的情是世俗所不能容忍的,更何況南宮越身份是那麼的尊貴。
取來筆墨紙硯,急筆開下一行小楷,把字條塞入鴿子小腿上的小竹筒裏,扔向窗外。目送白鴿飛遠,隨著白鴿載著的字條送出去,雲嵐早已猜到自己結局會是如何,可是現在一切皆不去細想。
這兩天南宮越讓王虎帶了個口信說這幾天四爺不會來了,實在忙不過來,王虎還多了一句嘴“四爺最近忙著和大皇子南宮裕周旋,分不出多的時間。”
王虎的潛台詞已經相當的明顯了,大家都在忙隻有雲嵐還如此悠閑,還貪心想獨占南宮越。王虎還送來了一些東西,放下東西之後連茶都未喝一口便急著走。雲嵐剛開口問了一句“四爺他什麼時候有空閑?”誰知王虎氣呼呼的說:“不知道,主子的事下人不好過問。”而且王虎見到雲嵐就像是見到瘟神一樣,第一次見到雲嵐還驚為天神,卻沒想到是個斷袖。臉上鄙夷的神情更是不加掩飾,他認為一定是雲嵐這個妖孽勾引四爺,四爺才會那麼重視他。等到四爺玩夠了就會把這種惡心的人丟棄的。
嗬嗬……這個王虎倒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有意思!雲嵐不怒反而感到很高興,南宮越身邊有這樣擁護他的人,又有像柳憲之那樣精明的軍師。雲嵐勾起了嘴角,微微一笑。
這天雲嵐早早的就起身了,今天是皇帝的壽辰,也是父親的祭日。雲嵐準備了冥紙就和雲袖一道去了斷望崖。寒風瑟瑟的吹,吹起雲嵐白色的袖袍,柔軟的青絲。雲袖安靜的立於一旁,靜靜地看著雲嵐。公子這麼玲瓏的人,讓人心疼,她能做的就是把公子服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