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段(2 / 2)

白姝泛出一抹極冷的笑容:“他管不了。”

鄒凱憤慨不已,幾度欲言又止,甚至連拳頭都攥緊了。不過他告訴自己不能亂來,這個人是他姐姐,而不是街上隨便的一個人。但是正因為白姝是他姐姐,他才會這麼憤怒啊!

後來鄒凱確實無語至極,憤怒地離開了這個地方,敢情他來這裏就是吹冷風找生氣的嗎?

鄒凱走了以後,就剩白姝和崔琪站在樓下了。崔琪怎麼都覺得不對,她就等著白姝發落了。結果白姝什麼都沒說,悶著腦袋就上了樓。

這可怎麼才好?崔琪好鬧心,鬧心地自己鑽進廚房去做飯,鬧心地吃飯,鬧心地洗碗。白姝對剛才的事情隻字不提,可是崔琪越想越覺得那男人麵熟。終於快十點的時候,崔琪還是問了:“那人,是誰?”

“鄒若楠的弟弟。”

“鄒若楠?”聽見這個名字,崔琪似乎想起了什麼,是關於鄒若楠的爺爺的,是在喪禮那天。“我見過他。”

“鄒若楠?”

“不是!”崔琪說:“是鄒若楠的弟弟,我去你爺爺喪禮那天見過!”

白姝驚奇地朝崔琪看了一眼,又繼續看電視去了。可是崔琪的\

是不是如果她不可能是能打開白姝心扉的那個人,那麼她還是不要過於沉溺現在這種狀態比較好?所以她還是該回去,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去,是嗎?保持著一段距離,那樣總好過這般曖昧到說不清楚,卻又什麼都不是的關係。

二十、至聖誕

決定要回去的第二天下班時候,崔琪著實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抵抗住了白姝的“邀請”。後來白姝說崔琪不回去就沒人做飯了,隻好在外麵吃了飯回家。崔琪也懶得回去忙活,就跟著蹭了一頓。

回去,崔琪又被跟蹤了。可她開始覺得跟蹤她的人肯定是故意讓她知道他的存在,不然怎麼每次都會讓她發現自己被跟了?

雖然這麼想,可崔琪一個人住在這裏還是挺害怕,所以她打算回家去呆兩天,到時候再不行就打算和父母交代被跟蹤的事實了。

這一晚上崔琪都是裹在被子裏提心吊膽過來的,晚上沒睡好自然脾氣就不好,再加上一出門看見隱藏得一點都不好的攝像頭就更是頭痛不已了。那個東西莫名其妙的就讓她煩躁起來,於是顧也顧不得什麼,自己站在門口就開始給白姝打電話。

“我說你趕緊找人來把那破玩意兒給我拆了,都沒一點用,老裝在那裏做什麼表麵功夫啊!”

白姝打趣地笑了一聲:“你都不在那裏,它自然沒用。”

崔琪嘴角抽抽,對白姝說:“要是我不在這裏它就沒用的話,你趕緊就給我拆了,我不會在這裏,今天開始,我回我爸媽那兒。”

一大清早崔琪就站在門口對著電話咆哮了一番,吵醒了不少人。隻因為冷,所以那些人沒出來破口大罵,不過他們肯定在心裏把她咒罵了千百回了。

一般情況下白姝對崔琪的無理取鬧都采取冷處理的方法,所以崔琪自己咆哮幾句之後也就很識相地把電話掛了。隻是這回白姝並不是那麼冷,她對崔琪說:“你愛怎麼怎麼吧,反正那東西是假的。”

“假的?!”崔琪嘴角抽[dòng]的幅度更大了:“你好,再見!”

完全不知道要說白姝什麼好,總是那麼真真假假的,到底有什麼是可以值得別人去相信的?難怪一開始她就讓崔琪不要相信她說的話,她的話根本就是亂七八糟,莫名其妙。

白姝看著自己左手拿著的手機,上麵隻顯示了通話結束時間,不過一兩秒之後就跳到了待機畫麵。被人掛電話,這是第一次。

若是不接這個電話,白姝或許已經出門了。她今日並未打算化妝,所以隻在鏡子前麵塗潤唇膏,可是把手機放回了包包之後她改變了主意,非但要化,還要精心地化一番。

化妝於白姝來說並非是一種可以使自己更加好看的裝扮,而是如同一張麵具一般能將她的各種情緒藏起來。在抿過雙♪唇,仔細用小手指擦掉唇線外的一丁點後紅之後,鏡子前這個人的氣場完完全全地變了。

一大早趙姐就拿了一些東西過來放在了白姝桌上,白姝剛坐下就在看它們。辦公室裏好安靜,白姝從到達這裏開始就沒說過話。

表麵上看,崔琪好像也是在做事,在很仔細地核對自己記事本上的資料。實質上她是在想,這又快到聖誕了,難道今年會與去年一樣免不了要有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