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徐欣茹安靜下來,聽楊思妮說這件事的經過,可楊思妮把說的重點放在了簡任打人上麵,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讓徐欣茹明白,他簡任就是個能動手盡量別吵吵的小混混。
“欣茹,簡任確實救過你,但也不至於以身相許吧,這都什麼年代了……你說你隨潮玩姐弟戀我沒話說,可你也找個靠譜點的吧,有時候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楊思妮循循善誘地說著。
盡管有些話不好聽,也知道楊思妮是好意,但對徐欣茹來說,自己經曆過一段慘痛的感情,也拿簡任跟前男友對比過,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窮酸男人,會不求回報地對自己好,自己還能要求他什麼呢?
先拋開她對自己好不說,就簡任把自己從危難中解救出來的事情,今天自己就必須把他給撈出來,不為別的,隻為感恩,所以徐欣茹是不可能讓簡任在拘留所裏過夜。
“說這麼多,你還是不想放對嗎?”徐欣茹臉色一沉,問道。
“欣茹,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好男人多的是,街邊哪個不比他強……”
“楊思妮!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話注意分寸……我倒想問問你,他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他簡任再厲害也不至於傻到一個打四個吧,要換做是你,你敢嗎?”徐欣茹怒道。
“欣茹,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那小子確實有不可排除的嫌疑,我頭頂著國徽,你我關係再好,也不能徇私枉法吧!”楊思妮也急了,但無論如何自己是理虧的,所以隻好跟徐欣茹打起了官腔。
宸州區拘留所。
簡任那三七開發型被剃成了平頭,得到隕石的神力之後,簡任的身體在這幾天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全身肌肉變得棱角分明,此時他穿著一件馬甲,油滑的皮膚在微光的照耀下,分外凜然。
通常在拘留所裏,隻要有投進來的新人,裏麵的老大就會對其搜刮一番,而且還逼著新人跟家裏要錢。
但是簡任進來,卻沒人敢對他動手,而簡任也沒想惹事,更沒想著欺負誰,沒多久又投進來一個男人,個子不高,胖瘦適均。
“是你小子。”其中的一個壯男從牆角站了起來,好像倆人還挺熟,“怎麼,又進來避難了?”
“知我者虎哥也……”
“少廢話,規矩你懂!”那個叫虎哥的老臉一橫,伸出右手。
“實在不好意思,進來的急,就隻有半包煙了,你湊活著用……”男人說著,把煙遞了上去。
此時簡任一竄而過,把他手裏的煙接了過去,直接揣進自己的褲兜裏。
眾人發呆,敢從虎哥手裏搶東西,這小子可以啊,都進來一星期了,還從未見誰敢跟虎哥作對,一雙雙眼神從簡任轉移到虎哥身上,都想看看他到底是隻真老虎還是隻紙老虎。
虎哥嘴角一陣劇烈的抽搐,卻不敢上前動手,一雙虎目欲噴火,“你敢不敢留下名字,出去後咱倆單挑。”
“簡任!”直接報出了名字。
“好,我記住了,出去後不把你打出屎來,算你拉得幹淨。”虎哥惡狠狠地說道。
“簡任?你真的是簡任?”男人身子一顫,上前緊緊抓住簡任的手臂,一雙牛眼在簡任身上上下遊走,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想從簡任身上找到離別時的那副憨態可掬的樣子,但最終卻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