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任回到家裏,就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翻閱著關於那副《靈鴆圖》的資料。
此時,徐欣茹下班回家,看到坐在電腦前認真的樣子微微一笑,迎了過去,小手很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看什麼呢?”徐欣茹呢喃道。
“沒什麼,查點資料,你下班了?”簡任微笑回應,頓了頓問道:“你對古代的鴆鳥有了解多少?”
“有些了解,據說是一種毒鳥,《離騷》、《史記》、《國語》、《漢書》等都有記載,‘飲鴆止渴’說的就是鴆鳥……怎麼突然問這個?”徐欣茹楞問道。
“嘿嘿,不愧是科技局的院士,懂得真多,我記得在史記呂不韋列傳中,呂不韋飲鴆酒自盡,也就是說鴆酒有劇毒,這是事實咯?”簡任問道。
“如果司馬遷沒胡編亂造的話,那就是了。”
“關於鴆酒,曆史上一個陰鷙的職業,被稱為‘鴆者’,也就是釀鴆酒之人,這個職業從漢代就開始了,一直流傳至今,雖然他們用醫生的身份隱世,但我知道他們就在咱們天宸市!”
“兼且如此,可跟你又有什麼關係,難道你也想嚐嚐這酒的味道?”徐欣茹滿臉狐疑,根本不知道簡任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我才沒那麼傻呢……據說,鴆者手裏有一份煉酒配方,配方裏記載著四十九種釀製鴆酒方法,每一種都有遠勝砒霜的毒性,自漢代以來,從未問世鮮為人知……我想以毒攻毒,試試這些毒酒能不能抵禦現代病毒!”
聽完簡任這番話徐欣茹震驚了,作為生物學家的自己也從來不會做出這樣的假設,簡任他還真敢想,不過說出來的話有理有據,他還隻是一個中途肄業的大學生,這怎麼可能?
“小賤,你跟我說句實話,你真的隻是個網絡寫手?”徐欣茹認真問道。
“你忘了,我還念過幾天中醫。”簡任笑道。
徐欣茹看著簡任,想一眼看穿眼前的男人,但簡任簡任全身籠罩這一層厚厚的迷霧,越想了解看透,這層迷霧就變的越來越濃。
從認識到現在,他身上有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就簡任會針灸的事情,徐欣茹知道後就很震驚,徐欣茹愈發覺得簡任沒那麼簡單,至於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對了,明天我要回去一趟,我跟你打聲招呼。”簡任說道。
聽到簡任說回去,徐欣茹整張臉馬上就耷拉了下來,“簡任,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一天到晚叨叨著回去回去……你還能說點別的嗎?”
“嘿,我還沒生氣呢,你倒先火了,還不是因為你?”簡任佯怒道。
“什麼因為我,跟我有什麼關係?”徐欣茹楞道。
“藥丸的事情是你搞出來的吧……”
徐欣茹笑笑,不置可否地說道:“我這不也是為你好嘛,反正我看不慣你苦哈哈的樣子……再說,這些藥確實不錯,拿來賣換點錢不是挺好的嘛。”
“藥是不錯,那也得有啊?這下好了,全被你敗光了……”這些藥是簡任太爺爺煉製留下的,簡任不心疼才怪。
有秘方沒錯,但是現在那份秘方殘敗不堪,有些字已經完全看不清了,簡任的父親曾嚐試過無數次,但次次以失敗告終,而簡任能繼承的也僅限於他父親所能掌握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