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裏倆人的談話,全被躲在屋外的女人一字不差地偷聽到,嘴角溢出一抹陰冷的壞笑,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荔枝知道簡任喜歡安靜,給他挑了個最偏僻的包間。
當荔枝看到楚慈捧著一個小錦盒,小鳥依人般靠在簡任肩上,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這顆花心大蘿卜,這才幾天啊,又換了一個,而且各個國色天香,那種自漸形穢的心情,讓她不想在包間裏多待片刻,就連上菜都換了個服務員。
此時,女人坐在樓梯口的沙發上,賊溜著雙眼看著服務員推著傳菜車過來。
忽然快步跟了上去,左右觀察確定沒人之後,一記掌刀,將服務員砍暈,把傳菜車和人,拖進旁邊的一個空包廂裏。
又從兜裏取出一個小瓷瓶,把瓶中白色粉末狀的東西,倒入菜內,又用手攪拌了一會兒。
換上服務員的旗袍,推著傳菜車,敲開了簡任的包間。
進了包間,女人很自然地把菜端放到餐桌上,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錦盒上看了幾眼,緊接著退出包間。
“小慈,吃飯吧。”簡任說道。
“我心裏難受,吃不下……”楚慈撫摸著小錦盒說道。
“多少吃點吧,不吃不喝身體會扛不住的。”簡任拿起筷子,給夾了些菜放到楚慈的碗裏。
楚慈拗不過他,隻好把錦盒放到一側,拿起了筷子。
吃著吃著,楚慈覺得頭暈腦脹,眼神變得模糊起來,忽然眼前一黑,暈趴在桌子上。
簡任一愣,還以為這丫頭傷心過度暈厥過去,可一會兒後,自己也變得秘密迷迷糊糊起來,頓時心裏暗叫不好。
趁著腦袋還算清醒,趕緊從兜裏取出針灸銀針,熟練地找到自己的手腕處的曲池穴,腳腕上三寸的三陰交穴,用銀針刺下,片刻後,簡任腹內一陣翻騰,很快把剛吃過的東西吐了出來。
媽的,誰特麼這麼大膽,青天白日也敢下手,我倒要看看自己得罪的到底是什麼牛鬼蛇神,於是趕緊趴下裝暈,為了裝像一點,把一隻碗摔在地上。
聽到包房內碗碎的聲音,女人情知自己已經得手,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推門而入。
“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到手了。”女人一把將錦盒抓在手上。
“沒想到的事情多著呢。”簡任緩緩抬頭,朝女人笑道。
“你,你沒吃……”女人楞道。
“就你這點小伎倆,還敢在我麵前丟人現眼,把錦盒放下,否則你走不出這個房間!”簡任揶揄道。
與此同時,簡任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將女人鎖定。
女人驚愕,她發現自己遇到了對手,而且是最棘手的那種,看上去怎麼都像是一個文質彬彬書生,沒成想,居然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陰鷙的雙眼盯著簡任。
“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你認為你有能力把我留下嗎?”女人語氣淩厲,想在氣勢上將簡任碾壓下去。
“你可以試試!不過我勸你還是最好別做無謂的抵抗,不然沒好果子吃。”簡任麵帶微笑,可身上的散發出來的那股凜然霸氣,比之前還要強烈三份,壓得女人有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