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叫著的時候,雙手掐腰,胸前的肥乳還在上下晃動,活脫脫的就一個母夜叉,要一般的小孩,還真讓她唬住了。
“你讓我們住手,我們就要住手啊?那我們多沒麵子?”阿彩不怕事,學著她雙手插腰也迎了上去,“晉南,別理她,快把稻草人放下來!”
“你們敢!”婦女瞪眼掐腰,肥大的身軀撞了過來,想要把阿彩撞開。
但是阿彩站的穩穩,任憑這婦女怎麼撞,就是紋絲不動。
阿彩冷哼一聲,一抖肩膀,直接把胖婦撞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差點摔進荷花池裏,阿彩居高臨下俯視著,“我們還就真敢了,怎麼的?你還想吃人啊?”
“哎呦,夭壽咯!天沒天理,人沒人性呀!”婦女坐在地上哀嚎撒潑著,忽然一骨碌就從地上爬起,“你們這幾個多管閑事的小毛孩給我等著,我這就回村裏叫俺們村裏的男人出來收拾你們!”
阿彩聞言,氣笑了,追了上去,單手伸出,一把扯住婦女的頭發,隻把婦女扯得哎喲喲叫疼,“還想回去叫人?想得到美!給我跪好!”
“鬆開鬆開!疼死老娘了!”胖婦疼得慘叫。
阿彩絲毫不留情,像是拖著死豬一樣,把胖婦拖了回來,阿彩伸出腳踢了兩下,婦人立即跪在了地上,嘴裏仍舊叫著,“你們這些小強盜!還有沒有王法了!這是我們荷花鄔的地盤!你們給我等著!”
我同情這婦女,這幾天相處,我摸透了阿彩的性子,是那種家裏乖乖女,性格溫婉。
但是阿彩出門在外是絕對不受半點氣,不怕事,膽大心細,敢作敢當的性子,落到阿彩手裏,這胖婦這麼嘴硬,還想有個好下場?
果然,下刻,阿彩毫不留情的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隻把胖婦扇的頭暈腦脹,嘴上卻依舊叫著,“小丫頭片子!我不怕你!有種你打死我!”
“還嘴硬!”阿彩這下直接左右開弓,把胖婦兩邊的臉都的打腫了起來,“招不招?就問你服不服?”
胖婦被打得沒了神,嘴上的口氣也軟了下來,“我招,我招!小姑奶奶,饒了我吧!別打了!”
阿彩這才停下,甩了甩手,“這個稻草人,是不是你紮的?”
與此同時,晉南也爬上了樹,將吊著的稻草人給解了下來,我一把接住,將稻草人擱置一邊,將抱在上麵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此時,那婦人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
“還不說?”阿彩踢了她一腳。
“哎喲,疼死我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胖婦叫嚷著,“這個樹上吊著的小娘們,是我嫂子!她自己活該!蕩婦,活該被吊魂!”
“啪!”阿彩一手甩了過去,“嘴巴放幹淨點!有話好好說會死?”
胖婦哎呦呦的叫著,徹底被阿彩治服了,抖抖索索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交代清楚了。
原來這個被吊魂的紅衣女孩,名叫湘玉,是湘南一帶下來到粵省一帶打工的,後來在同個工廠裏認識了男同事何廣。
這何廣雖然出身農村沒啥文化,但是為人老實巴交,對湘玉打心裏好,兩個人也是真心相待的,很快便墜入愛河,打算回家裏完婚。
在得知何廣家裏是在粵東偏僻的山區裏,湘女長情,湘玉在知道後也沒嫌棄何廣的出身,兩個人歡天喜地的回荷花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