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穿好衣裳,開了門出去。
這時,三四個人見我出來,瞬間就衝了上來,我一看,也是這馬頭村的,為首男的叫馬曆叔,女是馬曆叔的老婆,此時兩夫妻瞪著眼睛不停地館裏麵張望著什麼。
我忙問怎麼了。
曆嬸見我開了口,哭喪著嚎叫道,說是他們家的翠蘭不見了,今天一整天都是呆在家裏好好的,就黃昏前出了一趟門,到現在都沒回來,現在他們帶著親戚,在鎮子四處找遍了,還是沒找到人。
我有些訝異,在馬頭村的這段時間,我也將人認識的七七八八了,翠蘭我也知道,時不時從這裏經過能夠看見她,是一個秀麗文雅女孩子,教養的很好,知書達禮,給人的感覺柔柔弱弱的,鎮子上不少青年都看上了翠蘭,但是曆嬸一心想讓女兒攀上個富豪,便一直留著女兒,不舍得嫁出去。
“哎喲,哎喲……我那苦命的女兒喲,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讓我怎麼活啊!”曆嬸當場就哭了出來,就差沒躺在地上。
我搖搖頭,告訴他們我是真沒看到翠蘭姐。
曆嬸哭的成了淚人,緊抓著我的手不放,讓我一定要幫幫她。
馬曆叔也點點頭,說他們也是沒辦法,已經去報官了,可是那些當官的人現在也對這門案子沒點辦法,還是失蹤時間太短不能立案,指望不上,隻能自己出來找人,不管怎麼樣,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話雖如此,但是誰都心裏有數,最近傳聞丟了不少閨女,別說屍體,搜遍了整個鎮,都沒見到個人影,好像這些人都從這裏蒸發了一般。
我見他們這麼哀求,也隻好幫忙一起找人,我去叫醒了慕子敬,把這事和他說了一下,倆人一起去。
眾人便連夜在跑到鎮子上家家戶戶去尋人,但是找遍了每一寸地方,結果都和之前丟失的那些女孩一般,毫無蹤跡,沒有誰看到翠蘭,和其他女孩一樣蒸發了。
翌日,天下了大雨,馬曆夫婦兩人開始操辦了翠蘭的喪禮,鬧喪鑼鼓聲響遍了整個馬頭村,曆嬸那嚎哭的嗓子更是讓左鄰右舍聽得心裏發毛,不得不去捐了點香油錢。
我見狀便和慕子敬商量了一下,打算也去捐點香油錢。
帶上傘和蓑衣,去了他們家捐了錢便回來,當我們回到的時候,門卻躺著一個已經昏死過去的人,那人身材高大,渾身濕漉漉,淩亂的發絲遮住了他的五官,一旁還的摔落著一個包裹,身體下蔓延出一地的血水。
估摸阿彩和馬原倆人都在房間裏,沒發現這個人。
我和慕子敬連忙搭了把手,把這個人搬了進去,查看了他的身體,發現他隻是深度昏迷,但是氣息和心跳還是強勁有力的,且看他的雙手上覆蓋著厚厚的一層繭子,便知道他是練家子的。
“把他的衣服扒開。”我吩咐道。
慕子敬手腳俐落的扒開他的衣裳。
我顧不上男女之別,立即檢查這個人的傷口,卻發現他的腹部,還有心髒部分四周都中了好幾刀,幾乎是把他的身體給貫穿,受傷到這種程度,不死已經是奇跡了。
“別發呆,先替他擦幹淨身子,再處理傷口,再按照我上次配好的藥方,搗好藥給他外敷。”我道,這個下雨天氣,是沒法子送醫院去了,希望這些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