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長安站在一旁,聽著薄靳熙這樣護著自己,想起先前兩人在陽台的對話,心中突然很不是在滋味,又帶著一絲感動。
許晴兒也被經紀人和其他幾個攝像VJ帶回來了現場,整個片場裏已經開始沸騰了。
事情演化到這個地步,有人已經能想明白怎麼回事了,也有人繼續觀望,還有人保持中立。
顯然,過錯方不再一致的認定是莫長安。
四個人麵麵相窺 ,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薄總,長安,我想跟他們四個人說都沒用,應該是他們的威亞師傅說!”
王芒走上前插嘴一句,隨後朝著人群外喊道:“快把人帶上來!”
眾人紛紛順著王芒喊著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幾個人押著一個步入中年的人走了過來。
那人被推到現場,許晴兒看見那人的時候,瞪大眼睛,眼睛一閉整個人朝著身後倒去。
“晴兒,晴兒……”
經紀人驚呼一聲,看著薄靳熙他們大喊:“薄少,現在人是真的昏迷過去了,您就行行好先讓我們送去醫院吧!”
薄靳熙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戲謔:“呦嗬,承認剛才是假的昏迷了?行,反正事情也要水落石出了,你就帶著許晴兒去醫院等著警察的到來!”
薄靳熙說的雲淡風輕,許晴兒的經紀人臉色卻窘得都能滴出血來。
隨後想讓人幫忙,這下卻沒有一個人主動上前幫忙了。
江源顧及許晴兒的背後的潤澤集團,無奈的安排了幾個臨時工,幫著經紀人送著許晴兒去了醫院。
薄靳熙看著被推進片場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冷魅,深邃的眸中閃過一絲狠辣。
“說說經過,是怎麼和許晴兒一起陷害我薄靳熙的女人,你又是拿到了多少的好處,帶著你四個徒兒一起和許晴兒狼狽為奸?”
薄靳熙一口一個他的女人,聽得莫長安臉上燥熱,十分的不自在。
那人低著頭不肯說話,薄靳熙嗤了一聲,滿臉不耐煩。
“薑波,男,四十一歲,佘山人,上有八十歲的母親,下有兩個五歲的雙胞胎兒子,妻子常年患病……”
隨著薄靳熙的口中的話,那低頭的人越來越不淡定了,急忙開口:“我說,全部都說,求您不要傷害的的家人!”
眾人圍觀到這裏,瞬間醒悟了過來。
“好,老老實實的交代,一個字都不許給我錯過!”
薑波也不敢隱瞞了,老實交代。
“一周前,許晴兒找到了我,她知道我是很多劇組的威亞老師,附近這幾個攝影棚裏的威亞師,幾乎都是我的徒弟,平時和我關係不錯!”
“她說隻要能讓操控這個攝影棚的威亞師,陷害莫長安,可以一次性給我五十萬,我的老婆急等著用錢,我一咬牙就答應了!”
薑波愧疚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四個徒弟:“畢竟是要沾染上人命的,所以四個徒弟都選擇幫我保密,但是不會去做這種事,我就親自出馬,借著威亞師在劇組是很不起眼的位置,暫時頂替了我小徒弟的位置親自操控!”
“然後拍攝到一半,誰知道莫長安恐高,又突然提出讓許晴兒來演她的戲份,在許晴兒化妝的時候,我們製定了新的計劃,反咬一口她,陷害莫長安,讓她徹底沒法在劇組待下去!”
薑波突然不說話了,深深的低下頭。
“繼續!”
薄靳熙低斥一聲,森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薑波。
薑波被嚇得渾身一顫:“後麵的事情是我們臨時計劃的,我的小徒弟不忍心計劃失敗,我求著他幫我指正莫長安,然後給他十萬塊的酬勞,轉賬的事情是許晴兒自己弄得,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有莫長安的銀行卡!”
“然後事情結束,出現到這裏,我準備溜出去,誰知道劇組前後門都被人堵住了,伺機半天還是被抓住了!以上就是全部的事實了!”
薑波將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說了出來,在場的人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一切的事情,全都是許晴兒自己在自導自演。
江源神色十分難看,沒有想到他的劇組裏,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剛才不少誤會莫長安的人,現在都被啪啪打臉,紛紛閉上了嘴巴,都不敢抬眸多看了。
韓素和王偉英相互對視一眼,兩人率先上前致歉。
“對不起長安,剛才我們不該幫著許晴兒說話,隻是那會兒她受傷那麼重,誰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對自己下那麼歹毒的狠手來陷害你!”
“可不是,我們也沒有完全幫著她,隻是勸你讓她先去醫院醫治,你可千萬不要掛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