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飄來蕩去連吃喝拉撒都不用進行的世界,最後還是讓她受不了了。

望著那一扇扇地門,楚三千握了握手,亦然地推開了其中的一扇,隻是這一次,她聰明地用自己的發卡在門上麵劃了一個深深地記號。

☆、穿越成嬰

楚三千醒來的時候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冷,她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想著剛剛打開的那扇門到底將自己送到了哪裏,南極?北極?楚三千為自己的想法默默地汗了一把。

下一刻,她才發現,不是現在太冷,而是她正□地躺在郊外的地上,尤其是現在還是冬天。

至於為什麼知道現在是冬天呢,因為在她的旁邊有一條小河,河麵上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了。

現在她隻想要暖和起來,剛剛看了□體,還是個不大的嬰兒,再這麼下去,她想以後若是平安長大,也可能會落下什麼病根之類的。

此時正是北風呼呼的夜晚,這荒無人煙的郊外卻看不到半個人,楚三千想著不能等死啊,便努力地想要去找人,隻是可憐人小四肢的骨頭還沒長硬,根本就站不起來。

她努力地憋著一股勁兒,想說走不了,爬爬倒是可以的吧,至少那也是一種運動,就算不能爬很遠地找人去,也可以增加點熱量,讓自己舒服點。

可是楚三千錯了,現在的她爬的比蝸牛還慢,往前移了一點點之後發現,剛剛被自己的身體捂得有些溫的地方立刻冷了下來,而自己新的位置則是更加的冰寒刺骨。

她呼出一口氣,不願在動了,現在的她揮動著四肢,期待著能夠不被凍僵。

在她不斷給自己增加溫度的時候,讓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原本已經失去生機的草地上,那一片片的枯黃正一點點地開始變綠,慢慢地一朵朵的野花竟也開出了小小的花朵,在這萬物沉寂的冬天,這無疑是一個奇跡。

楚三千發現了,她驀然停住了揮動的四肢,下一瞬間,那剛剛長出的起死回生的花草開始漸漸地萎靡了下去。

她的眼珠骨碌一轉,然後用力地揮了揮手,那花草果然又再次的生機勃□來。

楚三千傻了,這……莫非是她覺醒的另一種能力?

突然間,楚三千的耳朵微微地動了一下,那異於常人的聽力似乎接收到了一抹淺淺的呼吸聲,即使這邊北風濃烈,她卻將那呼吸聽得分明。

努力地挪動身子轉過頭,楚三千那雙湛藍色的眼眸和一雙冰冷無情的眼瞳撞了個正著。

那雙黑沉沉的眼睛似乎比這冰冷地氣溫還要讓人寒顫。

男人發現她看過來的隱隱地有些探究的眼神,像是受到了什麼蠱惑般走到她的麵前。

冷酷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楚三千,似乎那是一個讓人很感興趣的物件。

男人身穿黑色的大衣,俊挺的鼻梁以下全都掩在了高大的衣領裏,隻露出那雙冷酷的眼。

三千的腦袋此刻飛快地運轉,現在擺在她麵前的有兩條路,一個是跟著個男人走,一個是自己留著這邊直到凍死。

顯然地她是個識時務的,自然想走第一條路,但是她看得出來,這個男人並不是個心善的,要讓他出手幫她,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好在,他似乎對自己比較感興趣,當然,這所謂的興趣是發現她那個特殊的能力,為了讓他將自己帶走,楚三千使出渾身解數,那片荒蕪的草地一瞬間新綠簇簇,花草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

此刻,楚三千感謝政府安裝的路燈,至少能夠讓那個男人看到那些花草的變化,並是人人的視力都能夠和她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