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聊得好好的,隼人卻突然捂住了嘴,看著他這個樣子迪諾不由的問:“你這又是怎麼了?”隼人已經站起了身,“嗯,不行,難受。”他捂著嘴簡短的回答了迪諾,跑到衛生間去了。

這是怎麼搞的,從我進門到現在這都吐了第二次了。迪諾看著隼人很難受的樣子暗暗想他這究竟是得了什麼病,不過他還沒有想出什麼腦中馬上就又被另一件事站滿了,他已經好久沒有和雲雀打一架了。“恭彌你最近又長進了沒,一會來試試。”迪諾嬉笑著對雲雀下起了戰書。

“很久沒有咬殺你了,不過我沒心情和部下不在的廢柴動手。”對於他的挑釁根本就沒在意,雲雀很是悠閑抿了口茶。

“恭彌你……好歹我也是你的老師,你怎麼的說話也要給我留點麵子呀,什麼叫廢柴呀!”

“噷。”雲雀鄙夷的看了眼迪諾麵前桌上的的蛋糕殘渣想著他連小孩子都不如。

“恭彌你的脾氣真該改改。”迪諾正想教育自己徒弟給他來個長篇大論隼人就回來了,麵色不太好,本就白皙的一張臉現在稍稍有種病態的蒼白,眼睛很濕,他看上去很不好受,坐回雲雀腿上,閉上眼把頭埋在雲雀脖頸處不動了。

“這個藥不太好使吧,下午去醫院看看吧。”雲雀摟著隼人低頭給他擦了擦眼角的水跡,想著這藥都吃了兩天了怎麼病也不見好。

“嗯。”隼人沒有動隻是應了一聲。

“恭彌你給他吃的是什麼藥?”藥不好使,不能吧,不是吃錯了吧。迪諾說著又放下了剛拿起來的茶杯。

“止吐的,一會去醫院看一下就行了。”

吃止吐的藥倒也沒錯。

迪諾和雲雀在那裏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過了一會隼人好受多了又開始和兩個人一起聊天。

“客廳裏的那盆白玫瑰還活著嗎?”說著說著隼人突然問迪諾。

“就是你喜歡往那藏的那盆吧,當然還活著,為什麼會死。”

“哦,它一直長得不好,也快死了吧,你下次來時給我把它帶來吧,與其被你養死還不如讓我來養。”迪諾養花一個星期施一次肥,天天都會給花澆水,乍看起來除了肥施的多了點,水澆的勤了點也沒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根本不至於把一盆好好的花養的慘兮兮的,可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那盆花除了買來那年就沒再開過花,當然,這是隼人聽迪諾說的。可憐的白玫瑰一直處在死亡的邊緣,常常耷拉葉,而且葉子的顏色手怪的淺綠色,比正常的玫瑰看著要蒼白很多,用形容人的話說就是麵色不好,臉上帶著死氣。

“你很喜歡它嗎?下次給你拿來倒是也行。”要從意大利把它帶到日本有些遠呢。

雲雀搞不懂隼人為什麼要讓迪諾從那麼遠的地方給他那一盆花過來,這樣多麻煩呀。“你想養花直接買一盆不就得了嗎。”

“恭彌你不知道,我很喜歡那盆花的,從前每次嫌他煩時我都趴在那盆花下頭,每次他找我時都被那盆花紮的很慘。反正那盆花在他那裏也隻有死路一條,我來養它應該會比較好,那盆花很大的,養好了要是能開花應該會很漂亮。”隼人想起迪諾被紮時的可憐樣子很開心的笑了,他其實那時總適意趴在那下麵然後讓迪諾找他讓他被紮的。

“小安你好過分,你那個時候適意的吧!”

“隻是覺得看你被紮的表情很好玩,誰讓你平時又笨又煩人。”

“笨?煩人?太過分了!我今天非好好教育教育你,我倒要看看我的徒弟能把你教育成什麼樣,到時候打不過我你就等著認錯吧。”好好先生的迪諾桑確實有些生氣了,不,是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