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惜!!
唉,悔不當初啊……
4、皓禎:哦,這就是小白花啊!
龍源樓。
坐在雅座上,要了幾樣精致的小菜,我慢慢品嚐著。
還不錯,雖然沒有什麼“太太樂”之類的東西,但味道還挺好的——綠色純天然環保無汙染的健康蔬菜啊!
放在後世得多少錢一斤啊?!
哥我一個普通人哪裏吃的起?
幸福啊、**啊……
於是,哥哥我墮落了。
“彈起了我的月琴……”
柔、甜——柔的好像最輕最軟的羽毛輕輕的在你手心裏沾了一下;甜的好似蜂蜜裏又攪合進去了幾斤糖精。
這是我對這突兀蹦出來的歌聲的第一感觸。
緊接著,我隻覺得皮膚發緊、頭皮發炸、就連汗毛也一根根立起來;嘴裏美味昂貴的食物也變了個味道,甜滋滋軟膩膩的……
老天爺啊,這麼、這麼……
怎麼說呢?
這讓人倒盡了胃口的歌聲——姑且算能聽吧……
我一邊撫平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邊疑惑的看著小寇子那明顯如聞天籟的癡迷表情,悲催了:難道哥我的審美觀跟不上潮流了?
不過想到這個小寇子也是NC大軍中的一員,於是我淡定了:哥我是正常人,腦波和NC絕對沒在一個回路上!
嗯,哥哥我很正常!
“彈起了我的月琴,
唱首西江月,
彈起了我的月琴,
唱首西江月,你且細聽:
寶髻匆匆挽就,
鉛華淡淡妝成,
紅煙翠霧罩輕盈,
飛絮遊絲無定,
相見爭如不見,
有情不如無情;
笙歌散後酒初醒,
深院月照人靜。
彈起了彈起了我的月琴,
唱首西江月,你且細聽;
彈起了彈起了我的月琴,
唱首西江月,你且細聽。”
一首曲子唱完,我已經是什麼胃口都沒了,隻想跑回我那占地極廣的古典花園版別墅去療養身心……
這歌,大殺器啊!
音波武器,絕對的!
“貝勒爺,這歌唱的,絕了!”小寇子眉飛色舞,滿臉迷醉。
嗯,是絕了——絕對再也不聽了!
什麼叫自找罪受?
——我這就是!
隻要一想到是哥哥我自願跑到龍源樓來接受這音波武器的廣大無差別攻擊,我就想哭:好奇心真的是能殺死貓的!
哥哥我也要被膩死了!
不過,哥哥我連曲子都聽了,付出了這麼大的犧牲,怎麼能不見識見識小白花的真容?看看究竟是何等樣的女人,居然能讓耗子這麼一大好青年(NC?)不要家庭不要前程甚或連性命都不要了……
那是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
年紀麼,十**、快二十了——這個歲數,在清朝真是不小了!是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難怪碰到一個NC的耗子就趕緊巴住。
唔……貌似現在我就是那個倒黴催的耗子,所以,耗子這個稱呼,能不喊就不喊了吧!
她的身段很柔,就好似春天裏的柳枝,風一吹就晃,弱不勝衣似的;她的眼睛很大很黑,水汪汪的,眼眶裏總像是含著淚,一眨眼就能滴淚一般——果然不愧淚包之名;她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還有那巴掌大的臉也小小的……
唔……好吧,在哥我看來,她的眼睛有點大的失調了,莫非是眼淚太多撐大的?
是個挺一般的女人——或者說,以我的審美觀來看,這容貌也不過就是中等再偏上一點點,而且還小裏小氣的。
原來這就是小白花呀!
5、皓禎:這就是白老爺子啊!
聞名不如見麵,見麵勝似聞名——哥哥我見了小白花,大失所望:這和我想象中迷惑得人神魂顛倒的、據說報恩的白狐差太遠了吧?就連當初演小白花的那個演員——叫什麼來著我給忘了——都不如好吧?
還梅花仙子呢——淚花女子還差不多!
不過,總算是見著啦,哥哥我也就放心了,就這水平的,迷惑不了哥哥我——其實我來之前還挺害怕的,萬一這身體裏還遺留著來自耗子的什麼NC思維之類的,哥哥我可就慘兮兮的了,現在看來,除了一些觸發式滯後記憶之外,沒有任何不良影響!
哈哈,耗子,一路走好~
心情變好的我在白勝齡那個倒黴催的老頭過來討賞錢時很大方的丟了十個亮錚錚的大錢兒上去……
什麼?銀子?!
哥哥我有病啊?剛說了絕不在某個著急巴住多金且長相還可以的男人想把自己嫁掉的淚包花兒麵前充大款來著,哪能這麼快的就自投羅網?
再者說了,就那大殺器,給一個大錢兒都嫌多,哥哥我夠大方的了——都沒找她要精神損失費!
說到白勝齡,這老頭兒我還是挺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