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2)

“其實也真沒啥大不了,爭風吃醋唄!”多隆嘿嘿一樂,摸摸被拍的後腦勺,憨態可掬。

自然,如此簡略的介紹,愛好熱鬧的弘晝童鞋是不可能滿足滴,所以,他帶著我們三個進了一家茶樓,開始詢問。

其實也真沒多大點兒事。

主要就是吧,淚包花兒此人,極其的有表演**。

每日裏在憐花閣裏唱她那悲悲切切的西江月不說,等姑娘們都歇息了,她還唱——姑娘們還要不要睡覺啦?!

再者說了,就算姑娘們聽慣了、不介意,可客人介意啊!

花了銀子,叫了個嬌滴滴的美姑娘,正準備跟美人“深入”的交流交流感情,這酸不溜丟的小曲兒一出來,那氣氛就“咻”的一下子,沒了……

畢竟,審美觀跟NC一個級別的人,不常見啊……

於是,淚包花兒此人的住所,就被秦媽媽給安排到後院裏最偏僻的房間——那裏隔著一道牆,就是大街了。

於是,淚包花兒的歌聲,便隨著深秋凜冽的寒風,飄啊飄的,飄出了憐花閣,飄到了路過的鼻孔君耳朵裏。

鼻孔君此人,雖然表麵上一副冰清玉潔的正人君子狀,其實骨子裏卻是個最是憐香惜玉的,尤其是這等嬌怯怯的、淚滴滴的、能唱幾句小曲兒的、菟絲花一般的女人,那更是恰恰好的符合了他的審美觀。

聽到這恰好撓到了他心裏那塊癢癢肉的曲子,鼻孔君便開始腦補了——這樣如同天籟一般的曲子,那得要多“美好”、多“純潔”、多“善解人意”的美人兒才能唱的出來呀……

再然後,鼻孔君也就成了憐花閣的常客。▂思▂兔▂在▂線▂閱▂讀▂

今天呢,不過是恰好德玏和鼻孔君同時來這裏聽曲兒,德玏聽到動情處,在淚包花兒唱完後,他不管不顧的就抱著人家來了個深吻。

鼻孔君立時就炸毛了——他美好的、純潔的、柔弱的、楚楚可憐的吟霜啊!居然被一個登徒子在大庭廣眾之下侮辱了!!

然後,就打起來了——這是多簡單點兒事嘛!

19、皓禎:呃,這就是木蘭秋狩啊……

多隆童鞋依舊在進行他的盯梢活動,小道消息也一個接一個的傳來:比如德玏被五阿哥申斥一頓啊、福爾康偷偷置辦了個小宅子把淚包花兒給養起來了啊、德玏天天去傳說中的帽兒胡同轉悠聽曲兒啊……

不過,這些事情,和哥哥我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的!

現在哥哥我重點關注的,是木蘭秋狩——話說,我一直覺得,稱之為冬狩更好點,你看看你看看,這天兒都開始飄雪了……

穿著一身獵裝,我騎馬在木蘭晃悠——這天兒,可真冷啊!

覺得手指有點發僵,我嗬了口氣搓搓手暖了一暖——等下還要射獵呢,我可不敢大意,萬一手指頭寒冷僵硬,一個哆嗦我給射歪了……

丟臉倒在其次,哥哥我也不在乎,萬一傷到人了呢?套用某唐姓大師的話,傷到花花草草的也是不好的嘛……

“大哥、大哥,我……有點緊張!”一個俊俏的少年滿臉忐忑的跑來找我——自然是皓祥。

看著他那繃的緊緊的正太臉,哥哥我還是沒忍住給捏了一把:“緊張什麼?反正大家又不看你——對了,我說的你可記住了?萬不可拔尖奪了皇子阿哥們的風頭!”

“知道了,大哥,你都囑咐我五六遍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揉了揉臉,皓祥控訴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我——嘖嘖,更想捏了,暖呼呼嫩呼呼的臉蛋,捏起來手感真好,跟捏那剛出鍋的饅頭似的……

“哎呀哎呀,我知道皓禎大哥為什麼總捏你了,很軟耶——你幹嘛打我?!”捂著被敲的額頭,多隆童鞋極其不滿的瞪著皓祥——剛才此人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然後一爪子掐在皓祥的臉上……

皓祥怒氣百分百的瞪著他,咬牙切齒:“多隆!”

“好了!這裏是木蘭,不準胡鬧!”我製止了兩個小娃娃鬥雞一般的對視——話說,難怪眾多美眉們會把這兩隻配對,看起來的確挺配的嘛……

於是,哥哥我也……腐了??

圍獵,什麼叫圍獵?那自然是把獵物圍起來讓人獵——咳!自然,哥哥我如今的武藝今非昔比,想要射運動中的目標基本上不會脫靶,可也沒達到傳說中的牛人們那說射眼睛就絕對不會射到鼻梁的本事,但要說這圍起來被趕到一起的獵物,哥哥我要是再獵不到,那也就太那個啥了……

可惜了,第一隻獵物絕對歸屬於我們偉大的陛下、眾多美眉們怨念無比的、被稱之為NC龍的、中國曆史上最長壽的皇帝——乾隆!

此NC龍據說極其之愛麵子,且極其之好大喜功,最最讓人痛恨的,就是此人之奢侈敗家——他有個好爹,辛辛苦苦勤勤懇懇一輩子,不僅攬下了海量的罵名,還給NC龍留下了一個超級豐厚的國庫(又或者是私庫?曆史不到家的某人表示:不記得了……),但很可惜的,我